娱乐，而不是为了困惑。”
宁昊沉思了一下，说：“也许是因为现在的观众鉴赏力不够，我们可以通过作品来引导他们。”
林锦城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他认真地对宁昊说：“昊子，我们做导演的，不能把自己看得太高，如果我们脱离了观众，拍出的电影自然就没有人看了。”
接着，林锦城带着一丝好奇问道：“而且，你怎么会觉得现在的观众欣赏水平不高呢？我觉得现在观众们的品味其实挺不错的。”
他在心里嘀咕着：“如果现在观众的欣赏水平还不行，那将来那些连糟糕电影都能接受的观众，他们的标准岂不是更低了。”
宁昊皱着眉反问道：“可是，如果观众的欣赏水平真的那么高，为什么那么多优秀的艺术电影却票房惨淡呢？”
走向饮水机的林锦城回头说道：“刚才我也讲过了，大多数人看电影是为了放松，而不是为了思考，所以他们不太会选择艺术电影。”
喝完水后，看到宁昊有些沮丧的表情，林锦城想了想，问：“昊子，你觉得商业片更容易获奖还是艺术片更容易获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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