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摆在床榻上,给她盖好被褥后,又从双生镯玉镯中取出一枚丹药给她服下。
“这药能让她熟睡整夜,在这段时间里,便由我来代替她出现了。”
说着,柳拂心掐了个简单的诀,整个人被灵光笼罩片刻,再出现时,她的外貌身形皆与缀棠一般无二。
满庭春的失踪案太过特别,它的受害者都是不被重视的社会底层,就像缀棠说的,一个花娘是死是活根本没人关心,现在隔了这么多年,要想重新拾起来实在困难。而且,林尽总觉得这个案子绝对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凡世对“鬼”更是有种生来的畏惧,已知这个案子与鬼修有关,那正常情况下,这桩失踪案不该如此被掩埋才对。因为人类是极好“热闹”的生物,林尽觉得,如果真有此事,那满庭春闹鬼的故事只要漏出一点点风声,就会被好事之人编成故事传遍大街小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问三不知,想要信息还得去城政司翻卷宗。
而如今,灵异志怪的传闻一桩也无,闹鬼的满庭春无人惶恐不说,还灯火通明夜夜笙歌,那便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无人发觉失踪案与鬼有关,要么满庭春的各位对此心知肚明,却因为某种原因默契地藏住此事闭口不谈。
林尽更偏向第二种可能,尤其今日霜儿姑娘的失踪和缀棠提起这事反应,让他更加确信了这点。
乔霜儿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能露面?后巷那声尖叫究竟是不是她的?
如果乔霜儿失踪了,鸨母为何不追究,反而要向客人隐瞒这个事实?缀棠又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才惹来了责罚?又为什么不肯道明原因?
既然事情出自满庭春内部,那从内部获取信息无疑是最有效率的方法,可林尽韩傲两个男人,谁也不会易容术,扮不了花娘,所以,此事只能拜托身为女子的柳拂心。
待到晚些的时候,柳拂心走了个过场,扮做缀棠将林尽和韩傲送出了满庭春。
她原本还在想该怎样从鸨母和其他花娘的嘴里套话,结果这边刚送走林尽,一回头,她便瞧见鸨母正靠在楼梯扶栏边幽幽地盯着她看。
柳拂心面色未变,走过去冲鸨母行了个礼:
“给妈妈请安。”
“嗯。”鸨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顺便以一种极其刻薄的眼神将柳拂心上下打量了一遍:
“状态不错啊,看在你还能捞到那种贵公子的份上,这次我放你一马,乔霜儿这事便算了。但仅此一次,你今后若是还敢做这种事,休怪我对你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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