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
精疲力尽的国民卫队就在帝国军的默默注视下退出了战场,越走越远,往补给线稳固的东面后撤。而保罗、帕斯卡还有不少法师被召集起来,准备进入尚且存在的城区。
保罗觉得有必要和其他法师解释清楚为什么留下,比如那个师兄,几乎把不理解挂在脸上:“答应他们的条件,是给我们的战友争取撤离时间,从这个鬼地方跑出去。
“我们留下还有一个目的,调查清事件的源头,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在作祟。如果就这样走了或打起来,事后岂不是只有帝国的一面之词?到时候说是我们造成的灾变,你们说得清楚吗?”
“打到帝都去,就不存在什么一面之词了”帕斯卡嘟囔道,受到师弟白眼后耸肩:“你说得有道理,我是瞎说的!”
他掏出有些破旧的速记笔,边走边口述汇报,帕斯卡要尽快发出去,让外界尤其是魔法行会注意到此处的情况。
队伍以及瓦卢瓦法师一渡过奥德河,就听到来自街头巷尾噼啪的枪声,还有频繁的呼喊。
“美妙啊,好美的景观。”格里高利从另一个方向进入北城区。现在污染最严重的地方,建筑、枯树似乎都发生了褪色,苍白中带着灰,如同燃尽的木炭。
与之相对的是铺满石板路的一层血膜,不少失去目标的怪物在上面蠕行,不久前这些肉芽团簇还是一个个完好的人类。
妖僧的长皮靴踩在血膜上,没有伴奏也踢出舞蹈似的步伐,时不时还来个转身,让脏兮兮僧袍的下摆打开。期间怪物们对他熟视无睹,仍处于盲目混沌之中。
他的僧袍自下而上也染上血色,叫人想到吸墨水的钢笔。殷红攀上灰色的粗布袍,颜色也深了好几度,等他抵达目的地,一身深红袍子的神恩者格里高利驾临。
咚咚咚,格里高利叩响的是前驻城法师塔大门,最近几天里守军的临时指挥所就设立在此。
他一进门,脚下就传来地牢的呼喊咒骂,其中就有亨奇。
“啧,帝国的法师塔都是这个水平吗?地牢都没有隔音。”格里高利一路上去,和塔顶的前守城指挥官伊尔佐夫会合。
“你怎么才来?都要到最后的时刻了。”伊尔佐夫已经完成了作为大地母神信徒的“份内事”,严格来说城市也被他守下来了,至于城里的细节和为之付出的代价.别在意,那不重要。
“我做不到你们军人的精准,将军阁下。现在第二轮仪式就要开始吗?”
“是的,没错一旦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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