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错过东野君,要怎么去堵家里那些人的嘴?已经有不少除妖师家族的长辈来试探过了,再过两年恐怕就会有人上门想要缔结婚约。”
“怎么能说是错过呢?我给东野君的谢礼虽然都是他急需的东西,但严格来说是不算丰厚的。如果柊镜真的喜欢东野君,也可以以此为借口与他相处。”
神宫寺信义安慰妻子说道,心中却明白,以自己女儿那闷葫芦一样的性格,大概是用不上这个借口的。
“可家里那些亲戚怎么办?”
神宫寺熙子低垂下温婉的眉眼:“我只是担心到时候柊镜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她太看重家族了,如果家里那些人用家族为借口让她和谁结婚,她是不会反对的。”
“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他们不敢。”
神宫寺信义说到这里,看着妻子神色认真。
“自从柊镜出生后,我这么些年努力打拼,刻苦修炼,统合家族内外,就是为了让柊镜未来能自己选择命运,她想嫁谁就嫁谁,甚至不想嫁人也可以,一切全看她自己的想法。”
说到这里,他露出幽深的微笑:“当年大学时候我可以不择手段地排除竞争对手,现在也可以不择手段地保护柊镜。我神宫寺信义从来不是什么谦谦君子。”
“所以你当初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拳头揍那位追求我的学长?”
神宫寺熙子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丈夫,轻声嗔道:“莽夫。”
“道理讲不通,那不就只剩拳头了?”神宫寺信义哈哈大笑。
先前说情爱之事没有道理可讲,这时候又开始讲道理?
神宫寺熙子白了丈夫一眼,侧过脸,隐约听到跟在身后载着女儿的车内传来诗织香织的尖叫,莞尔一笑。
东野瑜刚送走神宫寺一家,正准备回楼上,飞乙幻化的乌鸦就从对面楼顶上飞下来,落到公寓边上的院墙上,低头问道:“他们走了?”
“嗯。”
“那我们这就去古川家?”飞乙扑闪一下翅膀,询问道。
“等一会儿,我回去把东西安置好。”
“那我在这下面等你。”
飞乙不太喜欢东野瑜的公寓,里面空间太狭小了,自己进去得时刻注意,否则很容易碰坏撞坏什么东西。
东野瑜点点头,快步跑上楼,回到房间,发现绣吉正端坐在那用描金绘着花鸟虫鱼的匣子旁边神态焦躁。
“主公!”
一人一鸟的目光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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