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武威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即使憋得慌也不能告诉别人,别人的嘴,靠不住,万一又嘴漏告诉了别人,花木兰还是会被世人的唾沫淹死,她只能将这个秘密吞在肚子里。
她并不想花木兰死,这是潜意识里的,至于为什么,她并不知道,或许,她还是喜欢她的吧,这种爱跨越性别。
她站在花木兰帐前站了许久,她抽了抽鼻子,将眼泪鼻涕都给逼了回去,有些委屈地轻轻骂道:“坏人。”
已经快到平城了,陛下将军或者官职有些大的都拉着个帐篷,大约是怕这些官大饿着冻着,普通士兵只得露天休息,花木兰瞧着这帐篷比不得认真搭建的。
武威在路上还是给她找了个医师,是外头民间找来的,还蒙上了眼睛,就是为了让他别看见她的脸,花木兰望着武威并没有什么表情的侧脸,心中不知怎的猛地一酸。
武威将一切安排好之后,出了帘门,她还不想见到她,她生气。
那医师年纪有些大,须发已经白了,只是瞧着脸,褶子倒是并不多,看着应当是保养得不错,只不过大约是被吓得不轻,搭脉的手冷得很,都在哆嗦。
“先生,我的病如何?”花木兰瞧着这医师收起了针灸包和脉枕,因为瞧不见,只得小心翼翼摸了许久的药箱最终摸索着放了回去。
那医师捋了捋胡子,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姑娘,你这身子可是糟糕到极点了啊,你经期是不是受过寒啊?姑娘已经落下病根了,怕是难受孕啊……”
木兰应当是知道这个消息了,她并没有难过,她只是笑了笑:“老人家,我不是问这个,我问的是我身子还能撑多久。”
那老人家又开始叹气:“不出半年,姑娘你这身子隐疾极多,老夫也看不太出来有多少,你这身子得好好调养啊,这年轻家家的,可得好好活下去啊。”
武威算了算时间,应当是看完了,随后又进了去把老人带走,动作利落得很。
花木兰听着外头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盯着帐篷顶望了半晌,似乎能看出花儿来。
她翻开了被子,她拿出了信纸拿出了笔砚,她从一旁取过一书案,将上头的案牍拿到下头,她想写信。
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最近心悸,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她就是想给陛下写一封信。
她的身份被陛下知道了,但是陛下没有将她公之于众,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陛下派人去怀朔,定是有人会知道的,到时候,再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