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花木兰笑了,笑得很开心,她的手指逗弄着娃娃,她觉得这样也挺好。
“你去见过陛下了吗?”花木兰突然想起这么一个问题。
武威点了点头,她抽回了手,搓了搓:“见过了,皇兄身子不好,我瞧着大约是风寒,我也不便打扰他休息,皇兄这几日一直窝在车子上不曾出来过。”
回大魏的路程有些漫长,因为拓跋焘的身子并不好,所以只得照顾他,放慢了行程。
虽然拓跋焘身子不好,但是他依旧在处理政务,柔然是个大麻烦,更别说虎视眈眈的刘宋。
武威经常去照顾他,帮他熬药或者按摩,毕竟随行没有美姬,女人比起男人照顾人,自然是好一些的。
今日,一个白鹭官拿着一邮筒进了拓跋焘的帐子,他拜伏了下去,将信托举过头:“陛下,这是最新的柔然军报……”
拓跋焘看后终究是叹了口气,他看向了花木兰的方向,又转回了头,将信藏好。
“怎么了?”武威在一旁绣着乐儿的肚兜,瞧见拓跋焘脸色并不对,随后便问道。
拓跋焘摇了摇头,但还是把那封信掏出来递给了武威。
她还是有些好奇心的,她打开之后,眼睛看见了那行字,她立马折了起来,塞了回去,她缓了一会儿,她拾起乐儿那肚兜,继续绣了起来,帐里安静到可怕。
现在十月份,天气已经凉下来了,不比八九月份的时候。
武威到木兰帐中的时候,总能闻见腐烂的味道,那是树木腐烂的味道,但是这种味道转瞬即逝。
“木兰,你看什么呢?”武威席地而坐,她有些好奇望着花木兰看着什么东西。
花木兰很高兴,她翻了翻那几封,随后高兴地眯起了眼睛:“我火伴给我的信,这次寄过来好几封,他们说他们打赢了,现在正准备继续逼近。”
“哦。”武威低下了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看向了花木兰,眼神似乎蕴含了深蓝色的忧伤:“袁纥南的信也有吧?”
“有啊,很多呢,这几个月就属他信最多了……”
武威后头的话没有听进去,她只是不想听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
这个消息其实并没有瞒多久。
他们都说花木兰这个将军最憋屈了,因为她的消息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其实也是得怪她,不打仗了,总像个大姑娘似的大门不迈的,也不去和其他将军串门,消息闭塞也正常。
终于武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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