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阿干变了,变得她也不认识了……
林时七眼睛闭了起来,她的脸上充满了泪痕,她的手抓住了草,这里的草大约经常有人打理,并不长,紧紧就一个指节那么长,她紧紧抓住这把草,紧紧抓着,突然就拔了起来,掀起泥土无数,她的样子,宛若泼妇,她死死盯着吴提的背影,要咬牙点头道:“好,很好……”
她的泪却依旧不受控制,就这么一道道滑落,她的手上沾满了草汁和细碎的泥土,她撑着地起来,不停点着头,她整个人似乎都被抽去了什么东西,整个人似乎都苍白起来。
她转身便走,并没有回头,脚步蹒跚,宛若失了魂魄一般。
而吴提的士兵们听见花木兰的消息却怔了怔,可汗去世,非比寻常,怎么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
吴提知道,花木兰将大檀死了的事实告知出来,那么必定有人会怀疑大檀的死因,柔然士兵他们都不动了,面面相觑,他们在等吴提的解释。
今天这一切都有些古怪,柔然的士兵自然也不是傻子,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吴提要把大檀一个人留在帐子里,让花木兰抓。
吴提还没有登基,名不正言不顺,若是现在拿出可汗派头,怕是无人会服从,只不过大檀死了,他算是众望所归。
吴提并没有慌,他望见了花木兰,她也没有慌,似乎泰山崩于顶也不会动声色,他挑了眉,本来皮相就很不错,对花木兰笑了笑,那笑容可以说是不怀好意,之后,他进行了变脸绝技,瞧得花木兰那是一愣一愣的。
他突然变的脸做伤心欲绝的悲愤状,他抓住缰绳,痛哭流涕,好生可怜:“柔然的将士们!这鲜卑猪好生不要脸,瞧瞧父汗的样子便知道是她杀的!还说进去便已去了,分明是狡辩!北魏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岂容你胡诹!”花木兰差些气死,她举着手指,气得直在发抖,这吴提说谎的本事可真是可以和袁纥南有的一比,这说谎连气儿都不喘一个。
吴提马上反击,思路机灵得很,又开始血泪控诉,涕泪交加,似乎真是二十四孝子,真真是凄惨至极,引得柔然那些士兵又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冲上来:“我并没有乱说,本就是你们北魏欺人太甚!翌年那拓跋焘亲率大军分东西路会兵柔然汗庭,至栗水(今蒙古南翁金河),父汗无备,率众西走,部落四散,人、畜、车庐损失数百万,仅马匹被掠去百万余,所属高车各部乘此倒戈,三十余万落归降魏,是年因惨败发疾。”
“父汗本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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