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那么多年,知道了人心险恶,在她眼里,花木兰脾气,甚至是心都是如此好的男人,怎么就有龙阳之癖了呢?
莫不是被这身边美貌火伴给引诱的?
只是这几年,武威在后宫磨炼下,也知道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也知道,她已经过了任性妄为的年纪,或许武威刚刚认识他们的那个年纪,还能任性闹一闹,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如今,她若是闹,别人只会觉得这个公主礼仪全无,丢了皇室脸面。
花木兰也不曾喜欢过她,她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无可奈何。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瞧见了袁纥南身后的水桶,自然是知道了他出来是做什么的,随后问道:“你且起来……准备去哪里?”
袁纥南站了起来,低下了头:“回公主的话,臣正准备取完水回练兵场去。”
武威深深瞧了袁纥南的面皮半晌,似乎是有些出神,她后来是发现自己是走神了,自嘲笑了笑,随后轻轻道:“……予要走了,你且好好照顾花将军,昔日同袍之谊,今日有要你帮衬的,也尽量帮衬一些,再者,花木兰他是……罢了,你给我听好,好好照顾花木兰。”
“臣领命。”袁纥南有些纳闷,悄悄朝上瞥了一眼,却正巧发现武威雾气萦绕的眼睛,她是伤心的吧?
武威宣旨,自然是上头几位大人接了,听后头来传旨的传令兵道:圣上有旨,今年世事无常,各国都有大事,上次将柔然大创,柔然安分许久,所以柔然最近定不会安分,要派人去边境守着,另外挑出一些将领去解救达奚斤大人。
花木兰接了报告,在军帐坐了许久。
直到几个火伴进来,也不曾改变坐姿。
袁纥南坐在了下头,用眼角瞟了瞟花木兰,觉得她今天特别不正常。
他从案上取了一茶杯,倒了茶水,悄悄抿了一口,随后重重将杯子敲了敲书案:“火长,你咋了?”
花木兰似乎是突然惊醒一般,身子朝上窜了窜,她瞧了瞧眼前几个人,笑了笑,她走神了,竟然没有见他们进来:“我没事,你们怎么都来了?”
若干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瞥了一眼对面安安分分坐着的袁纥南:“哦,火长,我想来跟您谈谈皇上的旨意来着。”
花木兰并不知道他们找她干什么,她既不是皇上也不是他们顶头将军,怎么说这种事情也轮不到她来帮忙评说:“你想谈什么?”
“石兰他们应当是在北凉边界,而吐谷浑说是要和平城的某些将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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