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屏风,随后敲了敲屏风,示意她已经知道有人在里头了。
“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花木兰皱起了眉,右手握匕首,左手则是按在了手腕之上,沉声喝道。
只听得里头响起来衣袖擦过的声音,应当是有人出来了。
花木兰退后了一步,她瞧见了里头躲着的人。
那是个姑娘,大概是个侍女,衣服松松垮垮的,大约是慌乱之中给扯破了。
花木兰放下了匕首,她回头瞧了拓跋齐一眼,随后温声问道:“早出来不就好了,放心,我们不杀你,姑娘可有针线?”
那姑娘一直低着头,花木兰不曾瞧见她的容貌,她只是唯唯诺诺点了点头,从一旁柜子里掏出来了一包针线包,她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手哆哆嗦嗦将针线包高举头顶奉上。
花木兰接过之时却是顿了顿,随后道了谢,她转过了身,走到拓跋齐面前蹲了下去。
“火长,怎么了?”袁纥南凑了上去,轻声道。
“这个姑娘身份不简单,小心些。”花木兰轻声说着,同时将针线包拆了开来,她瞧了一眼快虚脱的拓跋齐,点了点头,“拓跋大人,我为你缝合伤口,你且忍忍。”
花木兰左手捻起了绣花针,她的右手却在微微颤抖,她的线,穿不过去。
这几年,她已经从那个织布绣花的姑娘,变成了杀人无数的将军,手指皲裂,指甲缝常年黝黑,她现在连穿线都做不了了。
她却依旧执拗穿着线。
一切都陌生起来。
袁纥南望着她颤抖着的手,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接了过去:“我来。”
拓跋焘则是在试着穿那女装,他的身体对于女孩子来说,确实是很魁梧,脱掉了铠甲,但是身体其实还是大了些,怎么穿都别扭,左右扯着衣襟,一脸无辜。
他突然就瞥见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夏国侍女,随即便指了指她,颇有种颐指气使的意味。
他的语气甚是强硬,大约是这种窘态被别人看到有些恼羞成怒:“你,起来,帮我穿衣服。”
“什,什么?”那个侍女听见之后,抬起了头,一脸震惊,似乎是听见了什么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脸上很是难看。
“帮我穿衣服。”拓跋焘又说了一遍,但是语气并不怎么友好,大约是不耐烦了。
那个侍女其实生得很不错,皮白貌美,浑身有股说不出来的媚态,但是这媚态与生俱来,并不招人讨厌。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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