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就这么令花木兰他们住在统万城下了,既然里头当烈女,那咱们当缠郎,缠得他开门。
花木兰他们也只得在统万城下安营扎寨起来。
“各军听令!粮食已经不够了!所有人都不得吃后勤的粮食!去田野里采野菜充饥!”凫鸭官通知的声音很是大,大约是懒得一个个去通知了,反倒是直接扯开嗓门吼了起来,吼得统万城上那群人都能听见。
“凭啥!?那我们吃什么!吃土吗?!”花木兰麾下一个士兵突然就嚎了起来,大约这个兵的品阶还挺高,许多人跟着吼了起来,这下是真的是整个驻扎营地都能听见,那些士兵似乎十分不满。
“这是陛下的皇命!你难不成想抗旨不成!”凫鸭官似乎也火了,直接把手里书帛给摔在了地上,撸起袖子准备好好教训一顿。
那士兵站了起来,也将手中的锅碗瓢盆摔在了地上,似乎在较劲谁摔的力气大:“我入你阿母的,不让我们吃粮食,我们就只能去抢百姓的粮食,难道拓跋焘就是这么当皇帝的?!”
“大胆!你胆敢直呼陛下名讳!你要作死啊!”凫鸭官差些给气得昏过去,指着那个士兵抖抖索索地,大约是真的很气,不停吸着气,觉得下一刻就能昏过去。
花木兰今日正在跟随袁纥南巡逻军营,正当到了仆兰清一火之时,恰巧给听见了,在跟凫鸭官吵架的,真是仆兰清,她皱了眉,顿喝道:“仆兰清,你好大的胆子!”
“将军!是他们……”仆兰清十分不服,他梗起了脖子,直直望进了花木兰眼睛里。
花木兰眉头皱得宛若绞面用的棉线,瞧着仆兰清似乎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随即语气也强硬起来:“够了,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仆兰清的头依旧昂着,他也很是生气:“属下何罪之有?!”
花木兰被气得不轻,直接抽过了一旁袁纥南手里的马鞭,一鞭子抽了过去,直直把仆兰清给整个人打趴了下去:“你可知你错在哪里?不知道,老子就打到你知道!”
“不知道!”
“很好!很好!那老子告诉你!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花木兰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又抽了他几鞭子。
袁纥南他们似乎是没有瞧见过如此暴怒的花木兰,被吓得连忙拉住花木兰的手,瞧着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大约是真的气到了。
“火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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