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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听见花木兰这句话之后,眯起了眼睛,他抬起了头,他终于正眼瞧了一回花木兰,他的眼睛大约是沁满了岁月的寒,宛若一把刀,花木兰只觉得空气都冷了几分。
“哦?你认罪?你何罪之有啊?”常将军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平平淡淡,宛若再跟你唠家常。
“……”花木兰并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低下了头,她其实觉得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中军有些人做得比她可是过分得多,私下里揍人欺凌是常有的事情,若是追究起来,不仅是她受到处罚,她也能把一大批中军的给拉下马去。
随后,她缓缓挺直了脊背。
若干宥嘉趴在了帐篷上,宛若一只八爪鱼,死死趴在帐篷上,他在帐篷外听了半晌,这帐篷里怎的没人说话?他皱了皱眉,急了,花木兰该不会说着说着就嗝屁了吧?
他想着,就扫了一眼旁边的独孤文荇,他依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唇边带着笑,宛若一张微笑的面具,你甚至不知道面具下面是什么,那样子瞧着颇为讨厌。
若干宥嘉其实对于独孤文荇是不喜欢多一些的,原因就是独孤文荇经常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似乎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样子,又不跟你说,这种人在若干宥嘉这种爽快人看起来,实在是心计深了点。
不过在独孤文殷看来,独孤文荇这种笑容就意味更加可怕一些了,他总觉得他大哥不是正常人,整日带着面具生活,来掩饰自己真实的自己,宛若伪装成正常人的魔鬼。
“怎么办?进去吗?”若干宥嘉他的手终于离开了帐篷,他耸了耸肩朝着独孤问道。
“再等等。”独孤却是不急,他只是想看看常将军会怎么对待花木兰,仅此而已,常将军的脾气这几年越发难以捉摸,这对于花木兰来说,是不利的,万一常将军生气了,他老人家可是不管你是不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一律一样的待遇。
“……”若干宥嘉眯着眼睛,他颇为不高兴地继续趴了上去。
若干宥连在外围瞧得颇为着急,伸长了脖子,宛若一只伸颈待宰的鹅,他只瞧见自家的哥哥在跟一旁的独孤将军讨论着什么,可惜离的太远,根本听不见,他忍不住爆了粗:“奶奶个熊!”
“忍忍吧,我大哥还没进去,说明里面情况并不是很糟。”独孤文殷皱了眉,但是依旧安慰着一旁的若干。
帐篷内却是死一般的平静。
姚鸿飞屏着气,一边瞧着常矜的脸色一边听着花木兰,生怕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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