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岔子,中军又该怎么说我们左右军?”
袁纥南说了那么多话之后,深深出了一口气,他快被憋死了,因为一口气说了太多话,也有些微喘,脸上也有了一丝薄红,衬得他眉目微醺:“所以,这果子只能你自己承受,别人替你不得,你也不能让别人替你,你懂吗?尤其是两个将军,你要在他们保你之前先请罪,中军睚眦必报你也不是不知道,日后恐有许多事端呢。”
一口气说完那么多,他才发现他的手依然捂着花木兰的嘴,花木兰嘴唇很软,他倏然抽回了手,觉得手心有些烫,整张脸涨红了,脸红得宛若猢狲屁股。
叱罗衲听了却是皱了眉:“那么我们左右两军就只能和血吞吗?中军欺人太甚,总不能一直这么默认吧?”
“不不不,经过火长这么一挑明,中军应当会因舆论压力偃旗息鼓,不会明面里跟左右两军犟,但是他们也是会要台阶下的,所以火长的惩罚肯定不会轻。左右两军一些被中军欺负过的,看见火长被罚,心中也会有怨气,自然,也会对花木兰存好感,若是日后中军又有事情,那么下次的反扑更加厉害。”
袁纥南的心机确实是几个人里面最重的,他想的也最多,在做人这方面,袁纥南的造诣很高,从小就已经丧父丧母的情况下,很小的时候,他就得学着审时度势,也得学着跟其他人打交道,袁纥南已经做到了“人精”。
他在花木兰搞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列想出了花木兰所有后果,首先是翻个白眼以表敬意,他佩服花木兰能搞出这么大幺蛾子,其次就是推测,斩首大约是不可能的,毕竟有军功在身,如果不死,那就好办了,无论是体罚还是贬黩,其实都是可以商量的,最难办的就是之后中军对花木兰的态度。
花木兰皱了眉,正想说话,只瞧见若干宥连说话了,这小子一向很狂,不只是自己都尉军衔,更有的是若干家的家底在那里,他护花木兰不为什么,只为她是火长,仅此而已:“火长,你且放心去请罪,一切后果我替你担着!”
他讲得很好听,实际上他其实已经想好了,反正他有哥哥在中军当将军,实在不行,让自家哥哥出面保一保不就好了,实在不行的话,他也只能死皮赖脸去闹一闹了。
“火长,去吧,有什么差池,我大哥应当会帮忙的。”独孤文殷也说话了,他颇为担心瞧了一眼高台上的几个将军,他也没有什么底,中军一向是睚眦必报,他实在是看不穿常矜将军的心理,要说是生气吧,这老头子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要说是没事吧,脸上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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