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调,花木兰便是在这么暖色的背景回头,逆着光,林时七瞧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只瞧见这个花都尉瘦削的肩头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能发光。
“姑娘,你醒了?要来喝点水吗?”花木兰没有什么表情,因为她知道林时七也瞧不见她的面部表情,她向林时七晃了晃手中的羊皮水囊。
林时七望着花木兰拿着的那水囊,盯了半晌,点了点头。她的心中思忖了许久,她想着怎么能摆脱这群人,她总觉得跟他们呆久了也许会露馅。
花木兰站了起来,林时七瞧着花木兰,心里思忖道:这花都尉的身子着实单薄,也不算高,在男人中算是平庸一类,就那张小脸勉强算是秀气了些,为什么这些瞧着比他强一些的士兵都听从于她?
她瞧着花木兰缓缓走进,她的走姿很稳,待到她面前,停了下来,战靴在沙地中踩出了深深的几个坑,她将水囊递到了她面前。
花木兰将林时七面前的夕阳光给遮了,林时七抬头望了一眼花木兰,随后眼睛落在了水囊上,随后举起了手,抓住水囊的瞬间,花木兰突然说话了,着实吓了她一跳:“姑娘,你姓什么?”
林时七暗地里打了个突,只怕是这位都尉已经开始盘查她了,心中转了几转,随即温柔笑了笑,用柔然语道:“抱歉,我不怎么会说鲜卑语,但我大致还是能听懂的,我本姓俟吕邻氏,不过算是小分支中的一族,不值一提。”
花木兰琥珀色的眼睛眯了起来,笑道:“水囊给你,已经不多了,你省着点喝。”
她借过了水囊,花木兰已经转过了身,走了回去,她突然呼了一口气,她却觉得心中一块巨石落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做什么事情都是提心吊胆的,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冰凉得很。
花木兰回去的时候见到许多火已经没有了水,粮食也少了,几个人只能分吃一块小的大饼,实在是拮据得很,花木兰站定了一会儿,她不知道那个凫鸭官是不是已经把她的信交给了若干。
她瞧了一眼西边的太阳,它已经落下,留下了恒古不变的黑。
花木兰见许多将士已经走不动了,随即下令原地休整,她自己裹了裹自己的大氅,窝在了马的前面。
沙漠晚上很冷,许多将士都瑟瑟发抖着,她问了问管理粮食的那个百夫长,问他有没有多的衣服,他也被冻得流着鼻涕,他摇了摇头。
花木兰点了点头,她瞧了一眼将士们,没有跟随尉迟走的,一些留下来的贵公子则是冻得缩成了一团,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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