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拓跋焘对花木兰讲着他的作战计划,他准备在西郊,大举北伐,东西五道并进,北方少水,多荒漠,还有戈壁,所以尽量轻装前行。
花木兰其实也颇有天赋,经过拓跋焘的提点也是一点就通,拓跋焘很是满意,他是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因为一句话不用说太多遍。
花木兰突然就想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兵怎么办?她皱紧了眉,琥珀色的眸子直直望向了自己的陛下:“陛下,那臣领谁的兵前去收复西郊?臣手下的兵还没上过战场,都是刚刚入伍的新兵,让他们送死,臣不愿意!”
拓跋焘颇为有趣地瞟了一眼认真的花木兰,见她很是严肃,随即笑着打趣:“你当初不也是新兵,不也是这样从沙场里爬出来的么?新兵怎么就不能比老兵还厉害呢?”
花木兰听了这句话,真的认为拓跋焘是要让自己手下的兵去送死,猛地抬起了头,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可以压低的声音也恢复正常,若非花木兰原音偏于中性,只怕是露陷了。
“陛下!他们是臣的兵!臣曾经就是从新兵过来的,自然知道战争对什么都不懂的新兵来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前一秒跟你谈笑的火伴死在你面前,前一秒你有可能还活着,后一秒你的头就会掉下来!陛下!臣真的不愿他们步臣的后路!陛下!臣,不愿意!”花木兰性子直,而且心中也没有心情开什么玩笑,自然不知道自家陛下实在揶揄她,她生气了,她皱着眉,行了单膝跪地的军礼,声声铿锵有力,声音很大,让门外的那些兵都怔在了那里。
这是他们的都尉!他们的都尉啊!
多么沉稳骄傲的一个人,为了他们却是第一次动怒,而且动怒的对象,是他们的陛下。
花木兰已经升级为都尉,装备自然好了一些,从皮甲升级到了盔甲,拓跋焘望着眼前双手抱拳行跪拜之礼的花木兰,墨蓝的虹膜颜色在阴影里显得有些深了,他沉默了半晌。
花木兰双手抱拳,她心中其实很怕,她怕陛下会责罚她,但是她还是站了出来,陛下护着整个天下,而她只能护着她手下那些兵……他们只能她护,也只有她护。
这半晌,对花木兰来说,很长,很长。
“你先起来……”拓跋焘终于动了,花木兰余光里似乎瞧见自己陛下唇角微微扬起,她愣了愣,她呆呆地看着陛下走过来,托起她的手臂,抬她起来。
“花都尉真是护犊子,寡人只是开个玩笑,还不高兴了。”拓跋焘的笑是从心底漫出来的,他觉得花木兰一本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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