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了,血汩汩留着,他能感受到那疼痛,但是,还不到他喊疼的时候。
独孤的手臂被刀剑狠狠的划过,留下了狰狞的伤口,深可见骨,独孤文殷瞥了一眼,随即得空撕下裤子,用裤子简易包扎了一下,独孤的手曾经洁白修长,此刻却是血渍斑斑。
那云那雨,贺楼谨还有吐谷浑达都没有好多少,相对来说,受伤最少的就是叱罗衲了。
十个人浑身浴血,皮甲已经被鲜血染的发亮,每个人的武器都已经布满了鲜血,甚至每个人的牙齿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张开嘴,就能闻见甜腥的味道,令人作呕。
一个时辰过去了,十人的力气已经用尽,然而蠕蠕又是一波新的进攻,他们身上的伤更加多,花木兰已经握不稳长枪,她望过去,眼前就是红色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人。
“撤!!来不及了!“柔然的头头观望了一下局势,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
若干宥连心念一动,顿时惊喜道:“再撑一会儿!马上就能出去了!”
在说完瞬间,却见柔然成排的弓弩对准了他们。
“噗嗤!”
花木兰看着胸口的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要活着!
待等姚鸿飞他们将柔然人破了之后,冲入蠕蠕中,他们才看见被蠕蠕围着的十个人浑身插满了箭,身边都是柔然人的尸首,兵器或是卷边或是断裂,就这么散落在他们身边。浑身是血,已经分不清楚这些血是谁得了,他们从头发到脚一片血红,已经分不清本来的颜色。
花木兰因为四肢都被长矛刺穿,膝盖被箭穿透,已经实在站不起来了,就这么直挺挺跪在地上,身前身后都已经穿透,活像只刺猬,叱罗衲只是胸前受了许多箭伤,而他背上的若干宥连背上已经插满了箭矢,已经昏死了过去。
那云胸口被大刀穿透,躺在了地上,浑身是伤口,狰狞地开着口,望向天空的眼睛已经无神,那雨双肩被长矛刺穿,一前一后,就这么直直被长矛架着,就这么站在那里,浑身的伤口往下淌着血。
吐谷浑达手持双斧,跪在中央,身上插着一把刀,全身都是被折断了的箭矢,头低垂着,不知生死。
贺楼谨还活着,他站在那里,浑身一样插着许多的箭矢,他见魏军突围进来之后,一放松,白眼一翻,就这么倒了下去。
袁纥南和独孤两个人背靠着背,半跪着,已然昏了过去。
薄奚石兰怕是唯一一个场上受伤较少的,他虽然也浑身都是箭,伤口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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