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这么多之后,尤其是白子墨死而复生之后,她对药琅的郁结,也随之解开了吧?
“身体还没好,就不要下床瞎走动,快回去躺好。”说着,裴卿卿便不容拒绝的把药琅往木床上扶。
便像个姐姐在照顾生病的弟弟一样。
就像,就像在药王山庄时,她就是这般照顾他的。
药琅明显楞了一愣,似是没想到,裴卿卿会对他态度这么好?
她不是说……从此和他再没有丝毫关系吗?
药琅垂眸的瞬间,裴卿卿没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
裴卿卿不是感觉不到药琅的异常……和紧绷,她想,药琅还是在介意在帝陵密室中发生的事吧?还在介意她说过的话吧?
那么现在, 她收回那些话可以吗?
白子墨没死,药琅便没有对不起她,相反还是她对不起药琅比较多。
是她取了药琅的心头血,伤了药琅。
现在药琅在她前面,一如在药王山庄时,他只是那个不谙世事,干净的少年。
如果,如果他愿意,她还当他的姐姐。
就这样,药琅沉默的一言不发, 被裴卿卿扶回了床上躺下。
明明只有短短的几步路,可对药琅来说,这短短几步路,时间却像是过的很漫长。
直到他坐回了木床上,药琅才像是回过神,抽回了自己的手,避开了裴卿卿的搀扶。
不让裴卿卿碰他。
裴卿卿的动作落了空,清亮的眸光忽闪,心下叹息了一声,她知道,药琅还在介怀。
可裴卿卿也不介意,替药琅盖了盖被褥,勾唇道,“你饿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药琅的目光很干净,但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复杂的,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但,裴卿卿从容不迫,嘴角带着淡淡的浅笑,就像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药琅看不懂她,也看不明白她,“你又何必再如此对我?”
其实他更想说,明明不是很讨厌他了吗?又何必要再对他这么好?
何必对他嘘寒问暖的?
不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再无瓜葛吗?
他承认,在她狠心取了他的心头血的时候,他确实好恨,恨不得麒麟血能毒死白子墨,好让她伤心欲绝。
可是真正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时候,药琅却觉得,自己并没有很高兴。
取了他的心头血,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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