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牛和山羊二人并没有接他递过来的酒,山羊阴冷地笑了笑,道:“我今天本来还想多喝几口酒,可是你倒的酒,我却是万万不敢喝的,恐怕我喝完了这碗酒,就真的会成为一堆残骸了。”
豺犬詹财狗脸再变,一副惊诧惶恐的神情,道:“你是说这酒真的有毒?可是何土喝了一点事也没有呀?”
山羊道:“何土拿回来的酒有没有毒我不知道,但你倒的酒却有毒。”
雄鸡何土此时暴跳如雷,道:“你这只野狗,原来你想把我们都害死,你要独吞这些财宝!”
可惜雄鸡刚刚跳起来,便摔在了地上,他原本黑红的脸,已经变得灰黑,他指着豺犬詹财,双眼凸出,可惜他连一句都没说出来就死了,一双鸡眼奸猾都不肯闭上。因为他心有不甘,不仅被利用了,还稀里糊涂地被干掉了。他临死前才明白,豺犬詹财的心简直比野狗还狠毒十倍,这只狗不仅仅要杀掉野猪,还要杀死他、杀死疯牛和山羊。
疯牛黄角终于说话了,他此刻眼神清亮而凌厉,声音洪亮而威严,道:“詹财,我们五人被称为闽越五畜,本来是休戚一体的整体,可是为了这些金银,就开始各怀鬼胎,相互猜忌、相互算计。野猪丘八虽然粗鲁狂暴,但他没有心机,更没有想过要杀任何人,你何必唆使雄鸡何土杀死他呢?何土被你利用完,你连他也不放过,还要将我们俩全部毒死。詹财,本来我们每人都可以分到四十万两银子,这么多银子一辈子也花不完,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豺犬詹财连忙辩解道:“酒里不是我下的毒,我也没有唆使何土杀野猪,我……”当他看到疯牛黄角阴狠的眼神时,他已经明白,就算他现在无论如何辩解,这头老牛都不会再听他的话,因为他已经看见疯牛黄角拿出了独门兵器螺旋铜锥刺。
豺犬詹财凝视疯牛良久,缓缓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唆使雄鸡杀死的野猪呢?”
疯牛黄角道:“你不止一次挑拨雄鸡和野猪的关系,而且还悄无声息地给他们二人制造矛盾,其实你一直在预谋杀死他们其中一人。你的计划本来很隐蔽,但你却有一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你说梦话。虽然你每次只是说了只言片语,但说的次数多了,还是让我起了疑心,所以对你就格外小心。
我们圈在山洞里整整三年,所有人都已经烦了,而且情绪越来越急躁,都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于是你今天终于抓住了这个机会,你和雄鸡在洞外嘀嘀咕咕,不用想都知道你是在唆使他杀掉野猪。”
豺犬詹财道:“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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