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干能赚到钱,有何不可?
职工医院工资待遇低,韩爱梅早不想干了,只是没地方去,禁不住笑问道:“爱民,我呢,我去你那儿能做什么?”
“校医,三姐,你的工作很重要,我们学校不但要有校医,而且要有卫生室。毕竟那么多师生,肯定会有人伤风感冒。二矿离双河卫生院那么远,没个卫生室师生就医不方便。”
“行,就这么说定了!”
“好。”
“爱民,我呢?”大姐夫黄海山笑问道。
乔副书记啊乔副书记,你不是嫌我在厂里碍眼吗?
我可以走,我们全家都可以走,我们一大家子全被你给赶走了,到时候看厂里人怎么说你……
韩爱民越想越有意思,不禁笑道:“大姐夫,你要是愿意去帮我,我就想办法把你调到基江铁矿保卫科,铁矿保卫科跟我们厂保卫科一样,加挂公安科牌子。而且人家跟大通矿务局公安处一样,设有好几个派出所。
我们学校位置偏僻,治安必须搞好,接下来不但要有卫生所,也要有派出所。事实上二矿本来就有派出所,只是把人员撤走了。反正你只要愿意,就能去二矿派出所做所长,帮我们维护矿区治安。”
“工资呢?”
“工资学校发,只是工作关系在铁矿保卫科。派出所不能只有你一个公安干警,到时候铁矿保卫科会给我们派两个人来,他们的工资也是我们学校承担,反正不会让你做光杆司令。”
黄海山参加过预考送考。
调查组来组织第二次预考时,他在考场外执勤。
韩家这么多人,他最清楚高考补习多么有前途,想到跟小舅子干可以做派出所长,不禁笑道:“行,只要不让我脱警服,我就跟你去二矿。”
“耀辉,你呢?”施科长笑问道。
朱耀辉已做好考研的打算,不假思索地说:“我没问题,再说爱兰都要去,我肯定要跟着去。”
老韩同志没想到女儿女婿们都愿意跟儿子干,尤其二女婿和三女儿居然很激动,感觉这个世界乱套了,哭笑不得地问:“施科长,我们都走了,贵山和爱兰怎么办?”
“有我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厂又不是乔书记家的!”
施科长再次看向韩爱民,又半开玩笑地说:“况且有爱民在,贵山和爱兰又不是没退路,大不了到时候回来跟爱民干。”
“真都不干了?”老韩同志一时间还是有点消化不了。
“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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