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权力。
普通人想要与掌握权力的权贵争斗基本跟飞蛾扑火没有任何区别。
正因为这种表面上的公平和实际中的不公,导致了越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心理落差越大,内心之中的愤怒与不满越积蓄越多。
当超越某个临界点的时候就会集中爆发。
换成以前没有那么先进武器的时候,这种爆发就意味着以国家为单位的政权崩溃和交替。
但在眼下这个时代随着武器变得越来越先进,国家暴力机器对平民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一切试图暴力推翻政府的举动都跟自杀无异。
在这种极度压抑的状态下,人通常会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彻底躺平接受救济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反正生产力水平的提升足以保证他们饿不死;
另外一种是像你之前提到的,聚集起来拒绝一切先进科技进入自己居住的社区,以这种彻底与社会割裂的方式维持自身那仅剩的一点自尊。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个意外惊喜。
因为它帮助我对人类社会行为的理解更近了一步。”
说罢,左思端起杯子里的香槟仰起头一饮而尽,看向那些高举标语游行人群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养在温室里的小白鼠。
观察凡人在遭遇挫折、苦难和绝望时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往往最能窥探到人性的复杂之处。
这也是他为什么热衷于搞各种社会实验的原因之一。
通过不断深化这种理解才能真正挖掘出位于根源的邪恶本质。
托尼·史塔克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一脸惊讶的反问:“所以你认为这是公平问题导致的结果?”
左思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错。
你要明白社会中的不满和愤怒跟整体富有程度、生活水平并不直接产生联系,但却永远跟公平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就以地球上的国家为例,有很多欧洲国家的民众过得并不差,甚至对于穷国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生活,可他们仍旧经常上街抗议要求更好的福利待遇。
因为这类国家的民众能够看到少数权贵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也能够看到政府背后肮脏的钱权交易,积蓄愤怒和不满情绪的速度也更快。
但有的国家明明很贫穷却始终保持着超乎寻常的稳定,几乎很少会发生游行抗议。
因为第二类国家社会相对公平,民众看到的是官员和上层统治者与自己相差不大,负面情绪自然也就积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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