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
布鲁斯·韦恩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关于这一点我没有什么异议。谢谢你的帮助，否则地球和人类这一次恐怕再劫难逃。”
“用不着那么客气，毕竟你付出了令我感到满意的代价。更何况我非常期待下一次交易的时候，你又能拿出怎样的筹码。”
说完这句话，左思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到的戏谑跟玩味，随后迅速带上女儿离开了这个宇宙。
因为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那样的话就对主动献出生命的超人太过于不尊重了。
原因很简单！
布鲁斯·韦恩脑袋上的那个蝙蝠面具，两只尖尖的耳朵被淘气的小安妮给掰了下来，现在只剩下两个破洞看上去充满了莫名的喜感。
而且盔甲上原本肃穆深沉的黑色也被某种不知名的魔法染成了少女心的粉红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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