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方向要追上去,又被他身边的男子拽了回来。
“是相柳!那是相柳啊,他还活着!”小夭不断挣扎着,不理解地回头望向涂山璟,“璟,你放手。”
“小夭,你认错了。”涂山璟很笃定。
林柚也帮腔,“是啊,夫人你认错了,他不是你要找的相柳。”
“怎么可能不是,身形一样、发型也一样,连他肩上的毛球都是我熟悉的样子。”小夭一点也不信。
自从得知相柳的死讯后,她便从未信过。
九命相柳可是有九条命,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死去呢。
一定是她伤透了相柳的心,让他觉得她是那么的不堪,才会抹去狌狌镜里的影像,彻底在她的世界消失。
“毛球,什么毛球?”林柚睁着眼当瞎子,又开始胡说八道:“夫人你真的认错了,那是我夫君,不是你的相柳。”
“你夫君?”小夭眼里含着泪,感觉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冷的她手脚冰凉,浑身麻木。
“是啊。”林柚肯定的点点头,不经意的瞥过他身边的涂山璟,“就算他是相柳,夫人你已嫁为人妇,也与你无关了。何必如此执着,伤了身边人的心。”
“你不懂。”
小夭摇了摇头,看到相柳落脚的房屋才稳定住情绪,“可能真是我认错了吧,替我向他说声抱歉。”
林柚站在原地看涂山璟半拥着小夭进了回春堂,视线落在她发髻上的红花,心里感慨良多。
带着玱玹的若木花,嫁给涂山璟,心里惦念着相柳,还真是雨露均沾啊。
怕就只怕,这样摇摆下去,什么也沾不到啊。
想完,转而对蓐收道:“你自己找地方休息吧,我也进去了。”
白嫖的态度昭然若示,坦坦荡荡,让蓐收都佩服。
“行,我去……”
“蓐收,小夭想和你聊聊。”涂山璟走出来,打断道。
“既然你们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好好聊,明天一起吃早饭哦,蓐收大人。”林柚摆摆手,利落地走了。
蓐收左右为难,不用猜也知道小夭想从他这打听相柳的消息,而林柚在威胁他不许乱说。
他好难啊,比工作还难,真的。
·
屋里,相柳靠在床头,安静地做个美男子。
“怎么不点灯啊?”
屋里乌漆麻黑的,林柚不熟悉地形,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点点往前摸索,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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