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里乱窜,仅剩一条完好的经脉不堪重负,隐隐有崩溃之势。
宫远徵无法,只能一边疏导,一边将乱窜的内力往自身引。
折腾了半天,林柚的脸色好了很多,宫远徵的脸色反而差了许多。
“怎么样?”
“暂无大碍。”
宫远徵束手束脚地换了个姿势,在宫尚角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如同抱小孩一样将林柚往上颠了颠,宫远徵视线扫过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上官浅,轻声道:“哥,我先带柚柚去医馆了。你……”
“去吧,这边我来处理。”
目送他们离开,宫尚角沉着脸让人将残余的粥收集起来,打算等宫远徵空下来再找他验验毒。
至于上官浅,若不是提前得知了她无锋的身份,他可能真就被她的柔弱蒙在鼓里了。
这些天的刻意亲近他都看在眼里,也理解她的任务,放任她在角宫与他表示亲近。
但当这份亲近威胁到了他身边其他人的安危时,宫尚角绝不会轻拿轻放。
冷漠地睨了一眼上官浅,宫尚角冲自己的侍卫嘱咐道:“将她关进地牢。”
“是。”
宫远徵发现的两个药方是上官浅自己拿来压制半月之蝇的旧药方,虽合在一起是剧毒,但她真的没给宫尚角下毒。
此时无比冤枉,美眸紧盯宫尚角欲语还休。
可惜宫尚角不吃这套,又陷在自己的情绪里,看也不看她一眼示意侍卫赶紧把她拿下。
等池塘边只剩他一人,宫尚角疲惫地捏了捏额角。
这些日子和上官浅相处的还算愉快,居然这么轻易地就降低了警惕性。
明明宫远徵跑起来的小铃铛声那么响,他居然一点也没听见。
如果宫远徵没被林柚扑倒,那片瓷片直中命门会杀了宫远徵的。
他会杀了他弟弟。
原地晃了会儿神,宫尚角漫无目的地漫步到了徵宫,找到了一盏跌落在地上的龙型灯笼。
看那粗糙的手法,宫尚角一下子就猜到了是宫远徵做的。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灯笼的主人并没有把这盏做成他属相的灯笼送出去。
不,或许他知道原因。
宫尚角抱着灯笼慢慢坐在地上,回忆着和宫远徵相处的点点滴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纤瘦的身影坐在了他旁边。
宫尚角侧目,是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林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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