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瞳孔微缩,唯一能动的眼珠移向了香炉。
在她的注视下,林柚行云流水地端着一碗清水将燃着的香浇灭。
“远徵哥哥,你这个香好厉害。无色无味,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那是,也不看是谁调出来的。”宫远徵多此一举地拿绳子把云为衫给绑了,丢在上官浅旁边。
云为衫从进屋全程只说了两句话,无锋的帽子就扣了下来。
震惊之余,理所当然地怀疑上了上官浅。
她们一个肌肉麻痹、说不出话,一个嘴巴被堵住,唯一能发出的声音是“呜呜”。
只能用眼神交流,却又没那么默契。
鸡同鸭讲了半天,只能面面相觑。
一视同仁地给云为衫也喂了药,林柚拉了个垫子盘腿坐在她们面前。
六目相对沉默片刻,她道:“上官浅来宫门是冲着宫尚角,你来是冲着谁?”
云为衫一言不发,将沉默进行到底。
林柚也不恼,撑着下巴继续道:“不说也没关系。看你那么紧着争取金令牌,无非是为了新娘之位。”
“……”
“但是少主身死,你现在的目标应该变成了宫子羽。去河边放河灯,应该也是为了示弱走近他。”
“……”
“宋姑娘药里的毒,也是你下的。因为你和上官浅是进了宫门后才相认的,并不信任她。所以在上官浅下毒同时,在茶里又加了一份毒。
为了丢出一个凶手给宫门,不让他们继续查下去,你选择诬陷了宋姑娘。”
“……”
“毁容和毁名声对于女子都是致命打击,你就没想给她们活路。”
“……”
“不过也是,无锋的人嘛。有点心都不多,哪个手上不是沾满鲜血的。”
“……”
什么话都被林柚说完了,哪怕云为衫能开口说话也无话可说了。
房间内再次陷入沉默,林柚拍拍屁股站起身,像是要放手不管了。
宫远徵看了一眼并排绑起来的两人,跟着她一起走到一边。
“她们两个人怎么办?”
“你问我呢?”林柚指了指自己,瞪大了眼睛,“话本只讲到怎么攻心拆穿凶手,没讲怎么处理后续啊。”
“……”
深吸一口气,宫远徵重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林柚。
刚刚林柚身上那股聪明劲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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