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轻笑一声,拽着他两边的脸颊肉往旁边一扯,报复了上次捏脸之仇。
“远徵哥哥,你脸好软。”
除了宫尚角,头回有人敢这么蹂躏他。
宫远徵别扭地拍掉林柚的手,视线落在她的裙摆。
看着眼熟的寒梅,顺从心意问道:“羽宫的衣裳?”
“嗯。”林柚还挺喜欢的,加上才穿了半天,醒来后便又换上了。
她抚了抚上面镶着的金珠,笑道:“好看吗?”
宫远徵不假思索地答道:“丑死了。”
“……”林柚笑容一收,木然道:“讨厌你。”
“等我哥哥回来,让他给你买几套好看的。”
“原谅你了。”
谷外的宫尚角:阿嚏。
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地上积起了薄薄的一片。
林柚拉起宫远徵,一把将他推出了长廊。
“别想了,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烦心事就交给大人吧。”
林柚叉着腰,目睹了宫远徵猝不及防间差点劈了个叉,差点笑弯了腰。
“你比我小,一起啊。”宫远徵被气的牙痒痒,一双眼红的像兔子,怒捏一个迷你版的小雪球丢向了林柚。
林柚不躲不闪,让小雪球砸在了身上。
做了一个鬼脸,她道:“再生病了,可还得麻烦远徵哥哥帮我配副药哦。”
林柚的本意是挟病弱的身子威胁宫远徵,却不想对方十分自信。
又一个雪球丢过来,差点砸在了林柚的脑袋上,“没关系,玩完我给你配一副预防的药,一定不会让你生病。”
林柚狼狈地往旁边一躲,无能狂怒地跺了跺脚,终究还是拢紧了斗篷,冲进了雪地。
与此同时,宫子羽也沐浴在同一批雪花中,但心境却截然不同。
经过雾姬夫人的安慰和一夜的沉思,他想开了。
虽然他并不想做执刃,但既然已经做了,那便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了。
他开始大张旗鼓的调查宫鸿羽和宫唤羽的死因,问了第一发现人雾姬夫人、问了当值的侍卫、又去见了同时死亡的郑南衣。
兜兜转转,他来到了医馆,与宫远徵狭路相逢。
相比于其他人的毕恭毕敬,宫远徵显得格外无礼。
他站在高一阶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金繁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徵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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