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宫子羽设局心切。
只有单纯的宫子羽破防了,“胡说,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宫远徵笑着挑了下眉,都懒得搭理他。
宫唤羽寒声道:“下一次,不要这么莽撞。”
他的面子,宫远徵还是给的。双手交叠,身子微微前倾道:“是,少主。”
宫子羽斜眼瞅着他,感觉快气炸了。
林柚瞅瞅这边,又瞅瞅那边。
摩挲着手里的令牌,拽了拽落在最后宫子羽,小声道:“子羽哥哥,你的令牌。”
不出所料,宫子羽一脸茫然,根本不认识她。
林柚边做了个自我介绍,在他愧疚的视线里笑道:“没关系,现在认识也不迟。不过那会儿你那么匆忙干什么呀?撞我那一下,还是有点疼的。”
此言一出,宫子羽更愧疚了。
想着她是执刃的干女儿,也就是他的干妹妹,便毫无保留全盘托出了。
林柚抿了抿嘴角,指着宫子羽脖间的红痕道:“刚刚那个女子就是无锋的细作吗?明明长得那么漂亮。”
在她无害的稚嫩外貌和刻意引导下,宫子羽彻底卸下了戒心,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对待。
他清了清嗓,饶有其事道:“越是漂亮的,越危险。”
“可是待选新娘,每一个都很漂亮哎。”林柚无辜地眨眨眼,开始在宫子羽的心里种种子,“还有啊,她们中的无锋细作只有一个吗?”
“当然……”宫子羽张口就答,声音逐渐减弱。
仔细回忆一下,那个濒死的前哨男子好像只留下了一句“新娘里有无锋的细作”。
至于是一个还是两个,他没说。
认为只有一个细作,也是他们进到了惯性思维。以为抓到了细作,便一劳永逸了。
但这么好的机会,无锋甘心只派一个细作来吗?
还是那么容易就被激出来的心态、那么容易被制服的身手。
寒凉从尾椎骨升起,宫子羽猛地愣住了。
斜眸看去,身边人正困倦的打着哈欠,抬手间毒药熏出的红痕格外显眼,刚刚那句话好像不过是随口一提。
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林柚慢慢地抬起头,又补了一句:“子羽哥哥,这个点了回后山的路很黑,能不能去羽宫借宿一晚啊?”
“你的侍女和侍卫呢?”宫子羽左右看了看,没找到人。
他明明记得,将人撞倒后还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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