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了他是神仙,他也
没太离谱,一个月到处伐木头拖回山里,一个月将木头裁切,上漆、刷油、打磨,再按照自己的心意把房子搭起来。
村民们看了几回,见那木头上的雕工,自己摸摸鼻子走了——怪不得人家不要他们修房子了!
不愧是外头的秀才相公,这样的手艺都会!实在是叫人敬佩!
“先生!我这手还能保住吗?”一个小娃娃问李郎中,李郎中将药草糊在了他的手臂上,掩盖住了那深深的伤口,淡淡地说:“可以保住。”
小娃娃的爹娘自然是万分感激,对着李郎中又是磕头又是落泪,他娘说:“多亏了先生您!我叫他不要半夜溜出去玩,他就是不听!活该遇着野狼!没叫叼了去算他命大!”
李郎中怔了怔,随即慢慢地问道:“林哥半夜出去作甚?”
他爹说:“这不是秋相公在留山修屋子吗?林哥也是邪了门,一门心思要见秋相公,想要看神仙!秋相公那活儿精细,我们哪能帮得上忙?也不许林哥去,别去了反而耽误了秋相公的事!结果这兔崽子就半夜偷溜出去!”
秋长生当真在这里修屋子?
等这一家人走后,李郎中去留山看了看,不料正见着秋意泊抱着一块木头在雕刻什么,星月高悬,他便静静地坐在月光下,运刀如笔,行云流水,别有一番悠然意境。
他静静地看着秋意泊许久,似乎是有些费解。
秋意泊早就发现李郎中来了,但他雕得正入迷,等这一块都差不多了,这才仰起头来打招呼:“李先生,来了?”
“你在修房子?”
“不然呢?我总得有地方住吧?总不能在深山野林里随便挖个洞,闭关个一百年吧?”秋意泊笑着将手中木头举了起来,示意他看,李郎中这才看清楚他雕得是什么——应该是一种主隔绝的禁制。至于为什么说应该,是因为这木头上的禁制明显有改动的迹象,并非是世上流传常用的。
秋意泊接着道:“打算修个炼器室出来,得弄的好一些,不然炸一次炉山就没了,那可不好。”
秋意泊兴致勃勃地拿出另一块木头,也是一种主隔绝的禁制:“刚好,我还想着这两种那种好,李先生,你来试试!你要是破不了,那我炸炉应该也没问题了。”
李郎中没有动手,只是问道:“大乘,也会炸炉?”
“啧。”秋意泊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就差没把‘不和你这种外行人说话’写在脸上了。他一般而言是不会炸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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