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秋露黎涂:“露姐,怎么手上多了这么多划痕?”
秋露黎道:“在山上打猎,难免的。”
离谱,一个元婴期的剑修,打猎能把自己手划到?她又不是个凡人,挂个树枝都能破皮,她就是直接朝荆棘丛里撞,有事的也绝对是荆棘而不是她!
秋意泊大概明白秋露黎或许与他们当时相仿,眉宇之间不由流露出一丝心疼之色,当年凡间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已经不好过了,如今眼见着落到秋露黎身上,心中更有些不好受。
虽说大家都是修士,没有什么男女之分,可从小到大秋露黎就和他们玩得最好,又是一同修行,但他毕竟不是个小孩儿,下意识的就偏向于爱护秋露黎——虽然小时候都是秋露黎按着他打的。
秋露黎也不禁看着秋意泊,知道他看出了什么,神态温和而平静,不见当年锐色。
“腊肉来了。”裴九提着腊肉回来了,看见秋露黎和秋意泊执手相望,手中腊肉啪的一下就掉到了地上,三人都听见了声音,秋意泊还是当看不见这个人一样温柔地给秋露黎涂药,泊意秋照旧洗他的菌子,秋露黎则是道:“捡起来,给阿浓。”
泊意秋看见腊肉,菜刀唰唰地就切了小半条,随即道:“姐夫,劳烦你把腊肉挂回去。”
裴九眼睛通红,提着腊肉走了。
接下来指挥裴九的人就变成了泊意秋,一顿饭的功夫泊意秋把裴九指使得团团转,偏偏他的意思都说得特别清楚简单直白,什么把左边第二个青花瓷大碗拿过来之类的,生怕裴九是个弱智听不明白一样。
别说,在他们两眼里,裴九确实和弱智没有多少区别了。
他们也懂,傻白甜有傻白甜的妙处,但傻白绿茶的妙处在哪?他们品不出来。还是不明白秋露黎到底看中他什么了。
好不容易饭齐活了上了桌,四人总算是坐下吃饭,泊意秋老规矩,殷勤地给秋露黎夹菜盛汤,泊意秋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宠溺地给秋露黎送帕子添酒水,秋露黎安然享受,唯有裴九低着头,宛若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低头吃饭,筷子也只敢吃面前那一盘菜,大多时候都在硬吃白米饭。
等吃完饭,秋露黎就将他们带去安置了,竹屋很明显是秋露黎自己搭得,虽不至于搞出一个一进院子来,倒也分出了客房,两人不愁没地方住,秋露黎知道他们两个是不会委屈的自己的货色,客房干脆不整理了,洗澡的话不远处有个小瀑布,乐意就去那边冲,不乐意的话就跟客房一样自己看着办,随即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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