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从她家骑车到姥姥家,大约得半个小时,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少说也得骑45分钟。
也许是还有肌肉记忆,虽然心里有点忐忑,自行车是越骑越顺了。
杨语桐控制不住的还是在想,走火的事到底是哪天发生的呢?
对了,这个事后来还有后续,那姑娘头七的时候家属又报警了。
因为当时事发突然,又实在太过巧合,事情的调查,和家属的协商都没完成。
遗体三天没有下葬,而是存放在市医院的太平间,头七时姑娘的妈妈去看望就发现了不对劲。
按当地的习俗人死后是里里外外要穿好几身衣服的,说是去了那边不会挨冻。
衣服连哪边衣襟在上、哪边在下都是有讲究的,有好几个地方都不对了,尸体被人动过了。
接到报警后,杨胜利和同事们连续在太平间蹲守了三个晚上,在第三晚的下半夜,把在医院打更的老李头抓了个正着。
经过审讯,老李头承认了他在晚上没人时几次奸尸的事实。
让人惊诧的巧合,离奇的后续,让这个事情在当地人口中流传了几十年。
因为这三天的蹲守,抓人后连续审讯。本来答应陪杨语桐去学校看成绩的杨爸下班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
这样把出成绩的日子往前数十天,不就是这事发生的时间,还来得及呀。
杨语桐心里乐的使劲蹬了两脚,前面路口拐进去就要到姥姥家了,没想到乐极生悲了。
这条路平时车流量大,早就压的坑坑洼洼的了,她猛加速还骑坑里了,这一颠簸控制不住的就往马路边拐去。
好在边上的田地虽然比马路矮一点,但也没差多少......
车摊在马路边上的斜坡上,杨语桐掉到沟里去了,这谁挖的沟啊。
不远处树荫下正在临时休息的一队战士,一看有人掉到了他们挖的沟里面,飞快的跑了过来。
这一摔杨语桐可不觉得自己是没睡醒了,夏天穿的短袖短裤,这摔的是真疼啊。
缓过摔懵了的感觉,爬起来感觉胳膊、腿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擦碰到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
“哎唷我的玻璃盖啊,哎呀我的胳膊肘啊!”虽然都是皮外伤,但也是痛出了声。
“噗嗤,你没事吧?”一个好听的低沉嗓音问道。
陈致憋着笑问着,他和战友伍航是最先到的,看了这个白晳圆润的小姑娘。
圆圆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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