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送的是个刻着鲁字的剑。
联想到他多次脱口而出的这个鲁字,戚元微微笑着看着王鹤:“表哥,我们家有谁姓鲁吗?”
王鹤打了个冷颤。
他的脑子差点没跟上嘴巴的速度,好不容易才吸了口气说:“不不不!那个,那个铸剑的师傅姓鲁!”
看他的表情,信了他就有鬼了。
戚元轻轻巧巧的挑了挑眉,见他慌得一副快要撞墙的样子,便轻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要不是现在正当着戚元的面,实在是不大方便,王鹤都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
让你嘴贱!
他忙挠了挠头继续话题:“表妹,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戚元嗯了一声,上下扫了自家这个表哥一眼。
人品很不错,不是那种纨绔子弟,被王家教的方方正正的,连个弯都不会拐。
这固然很不错,但是混官场可不行。
人还是需要历练的,这一次就是很不错的机会。
她知道王鹤是来找自己干什么了,顿了顿便说:“这一趟去山西,多看多学,不懂的就多问陆驸马。”
陆明安和自己熟悉,就算是看在自己的面上,也会对王鹤多几分照顾。
王鹤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把自己表妹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而后就听见戚元说:“找上门来的人,不管是故旧还是亲朋,打着什么名号,都尽量离得远一些,还有,山西所有人都要注意,若是不能做到甄别好坏,那就把所有人都设想成坏人。”
这也不是戚元太过武断。
毕竟一个地方能发生屠村这样的事,上上下下没有串联那是不可能的。
这又是一个大案子。
绝不能小看。
王鹤这个人说的好听点那是天真单纯,还未经历过人心险恶。
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官场上的蠢蛋。
这样的人跟着去山西,是历练,但也危险。
戚元并没有打算事无巨细的全都帮王鹤分析,有陆明安把控着,只要叮嘱王鹤一些大概的问题,王鹤自己就会知道的。
毕竟王鹤有一个极大的优点那就是听话。
听话的人可太难得了。
果然,听完戚元的话,王鹤心里就有数了,重重的谢了戚元一遍。
戚元并不需要他谢,她只是带着几分算的叮嘱:“表哥,处处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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