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是狼狈了。
这样的太子,被萧云庭那么顶撞,又怕牵扯进卢家的事情里,才会怒极伤人,也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太子呜咽着匍匐在地:“父皇,儿臣不敢给卢家求情,也觉得太子妃实在是不识大体,竟然在这个关头自戕,陷我和父皇于不义,才会被云庭几句话刺激的失控......”
他惶恐不安,忽然倒在地上,再次晕了过去。
夏太监急忙快步走过去:“太子爷!太子爷!”
永昌帝眯了眯眼,冷冷的吩咐:“请太医。”
萧云庭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他醒过来,便见永昌帝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案后头,此时正在批阅奏章。
听见动静,永昌帝抬起头,放下了手里的奏章,淡淡的问:“醒了?”
萧云庭似乎有些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忽然掀起被子要下床。
却因为动作太急太快,滚落在了床边。
永昌帝立即站起身来:“夏延!夏延!”
萧云庭却猛地扑上前,抱住了永昌帝:“皇祖父!”
他语气哽咽,像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
永昌帝不由心中一软。
这个孩子,在他跟前从来都镇定自若,应对自如,优秀得令人挑不出错处来。
哪怕是卢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没有害怕惊慌过,反倒是在太极殿外跪了一夜,冒雨要求个真相。
可现在,他却如同是一只受了伤的幼兽。
永昌帝俯身将他搀扶起来:“你也知道害怕?杀你父王的大伴的时候,顶撞你父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说到底,在讲究孝道大过天的大周,萧云庭的行为的确是有些惊世骇俗的。
儒道是治天下的手段,而作为天子的永昌帝,儒道更是维持他统治和权力的根本。
若人人都有僭越的心思,那岂不是人人受了委屈都要造反?
这是万万不行的。
这也就是萧云庭,换做别的孙子......
萧云庭再次跪在地上,虚弱的趴着磕了个头:“皇祖父,孙儿是气急了。孙儿也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父王这么不喜欢我......”
他抬头看着永昌帝抿了抿唇:“我是父王的儿子不错,可我也同样是母妃的儿子,父王的大伴到我母妃跟前挑拨生事,差点害死我的母妃,我若是听之任之,岂不是枉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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