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机动的魔晶炮的饼表面是画给听证会看,未尝不是画给站在听证会背后的自己。
而且老实说,科林对此确实很感兴趣,甚至已经到了忍不住想要插手的程度。
你们这帮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要不先别斗了,至少先让人把这东西做出来如何?
能够在战场上机动的魔晶炮,并且拥有不输给深渊战兽的防御力……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帝国的士兵在见到它之后,会露出一幅怎样见了鬼的表情。
阿特兰微微皱眉,重新严肃了起来。
“您觉得他能撑过去?靠自己的力量?”
“我不知道,”科林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透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没有人能预测未来,我也不例外。我只是好奇……他打算怎么应对针对自己的阴谋。”
窗外,魔都的夜幕悄然降临,静谧的氛围在房间内无声的蔓延。
今天的夜晚格外阴森。
一场风暴,正在悄无声息中酝酿着……
……
魔都,贫民区的酒馆。
阴暗的灯火在天花板上摇曳,黑鳞酒馆里弥漫着混杂的气味——烈酒的辛辣、硫磺的残留、血肉与烟草交织出的沉闷气息。
这里是魔都的老兵最爱聚集的地方。
和魔都的高阶恶魔们一样,生活在最底层的恶魔们同样有自己排解寂寞的方法,只是不像前者的宴会看上去那么奢华和优雅。
脏污的墙壁上挂着褪色的战旗和破损的战甲,仿佛诉说着无数场恶战的余韵,而那些觥筹交错和嬉笑怒骂的声音,亦仿佛回荡着战场上的喊杀。
此刻,酒馆里坐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恶魔或者地狱生物们。
其中有肩膀上依旧残留旧伤疤的地狱矮人,有身披破烂铠甲、双眼早已被战火熏得昏黄的魔人,也有沉默寡言、手指缠满绷带的亡灵军官。
他们或是战场上幸存下来的老兵,或是被战争遗弃的伤兵,又或只是找不到活干的佣兵。
不过有一点是共通的。
他们都曾为地狱的战斗机器贡献过自己的血肉,并被其吞噬了未来。
由于夜幕才刚刚降临,现在远没有到酒馆最热闹的时间,因此大厅里的氛围还有些生硬。
此刻,酒馆的角落,一个哥布林侍者正在熟练地擦拭酒杯,而一旁的魔人酒保则一边擦桌子,一边抬头看着被钉在墙上的报纸。
——那是今天刚送到的《魔都日报》和《深渊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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