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桂荣慌不择已的说着,眼眸中又亮起了希望。
程望远紧蹙着剑眉,他用余光扫了程望材一眼,“先按兵不动,等着胡翰林上门讨要他的狼毫笔赔偿再说,你既然已经回家,这两日先暂且在家好好歇歇,陪陪爹娘。”
程望材捂着红肿的半边脸,点点头。
眼看着时辰已经不早,林今夏便想着赶紧和程望远进城去。
她想的通透,不管程望材这事儿解不解决,她那铺子是得尽快开张。
退一万步,真要是不行,拿钱赔人家便是。
现如今大家伙在屋内着急上火,无非还是为钱犯难嘛。
林今夏收拾了一下东西重新装了点水,她见着程望材和程望远兄弟二人站在屋檐下面嘀咕着啥,她很注重礼节的站在门外候着没有催促。
待到程望远出来时,手里又多了几个干饼子,“娘怕你路上饿着。”
林今夏点头,她将那些干饼子悉数收下装入背篓。
进城的路上,程望远仔细同她讲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确实如同她分析的那般,这个胡翰林在学府没少欺负人。
家境中庸,又或者那些资质不够的,统统都得给他做手下。
晚上他们那些寒门出身的学子们还得给胡翰林打水洗漱,还要帮他铺床叠被。
总之,干的比胡家下人们干的活儿都多。
却没有月例。
他还可以美其名曰的说,这些人反正也高中无缘,来日还是得求着他们胡家给找个工钱高的跑腿差事。
林今夏暗暗叹息一声。
这资本主义,果然是从古至今,从未缺席过。
他压榨奴役他人,PUA那些底层出身的学子,这些都是他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印刻在骨子里的。
“那望材就不能反抗他嘛,学府不是与官府创办,规矩森严。”
林今夏歪着头,一脸不知所云的望着程望远,对其问道。
程望远低着头,稍作一顿后这才解释道,“他正是因为反抗,那日先生罚抄,胡翰林将那本书给了望材让他代笔,望材不肯,所以——”
“听你这么一说,那倒是合情合理,能够解释得通了!”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待她再回过神时,却瞧见程望远面露难色,似乎很是焦虑。
林今夏抿了抿唇,带有几分无奈的对其宽慰道,“你放心吧,因果不空,既然望材做的事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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