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没吃,奴才不敢。”
“吃吧。”慕容衍看宁成单薄的身材,自嘲,“落到如此境地,也难为你还愿跟着我。”
“公子,一日为主终身便是,奴才定不会背叛您。”
宁成坚定表忠心。
眨眼已过一月,还有三日,沅沅就要被送回春雨堂。
即墨骋恨不得一日十二时辰黏在沅沅身边。
“王爷,郡主,徐世子前来拜访,邀请郡主去戏楼听曲儿。”
“纨绔!小小年纪便如此纨绔!”即墨骋想也不想便骂,“沅沅不去,跟爹爹在府里一起学识字,好不好?”
沅沅:“!!!”
识字?
“去!”沅沅从即墨骋怀里爬出来,活像是逃离虎口般,吼得嘶声裂肺,“沅沅要去!!!”
才不要识字!
沅沅不要!
即墨骋:“……”
漏风小棉袄!
即墨骋没办法,总不能太压抑小丫头的天性,将小丫头放到地上,她一溜烟跑没了影儿。
“你们两个,护好郡主,若郡主出意外,你二人每人五十大板。”
“萧护明白。”
“仇猛明白。”
即墨骋抬头问严户:“陪读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王爷,沈家小公子半月前答应您的条件,已净了身,如今半月过去,伤口基本愈合,只是行动不大便利。”
“沈家这小少爷倒是有胆。”即墨骋双腿交叠,懒散靠在檀木椅上,“沈家的案子交到大理寺办吧。皇帝那边让崔、姜二人去提醒。”
严户犹豫:“王爷,属下愚钝,有一事不明。”
“说。”
“王爷不怕日后沈家翻案,沈小公子反水,怨恨王爷让他净了身……他若近水楼台伤害郡主……”
即墨骋闭眸:“天玑散。”
严户心底一颤,躬身低头:“属下明白。是属下多想了。”
天玑散是一味毒药,还是失传已久的秘药。
中天玑散者,日常并无异样,但每月必须用一次解药,若是超过两个月未服用解药,便会化为血水。
甚至,若中天玑散者敢有害主之心,会断筋绝脉,三日内暴毙身亡。
天玑散认主也极为简单,只需一滴血混入丹药,谁的血入丹药,谁便是主。
严户突然想起那夜玩投壶,王爷吩咐他取郡主一滴血,想来便是为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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