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她的舌头上不肯消散。
难喝。
她嫌弃地推远茶杯,减了添油加醋的兴致,便长话短说:“想起我爹为了让娘赏花,特意在暖房里建冰室的事情。”
她在“特意”两字上加了重音,明里暗里点她爹刚才的话。
“暖房,冰室?”跟他刚刚讲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雪花昙的生长条件极为苛刻,只有在冰天雪地里才能正常存活。
父亲为了母亲足不出户就能看到想看的花,费了好大劲才搭建完成,只为她喜欢。
当然,受益最多的还是女儿。
夏令明可喜欢那处地方了,在里面养了不少冰系灵植,开花就摘给娘显摆,经常会受到夸赞。
她有次怀疑是不是自己拿株草去娘都会夸她,并这么做了,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只不过还收到娘委婉的建议,以及被加了小半功课,学习怎么分辨杂草和灵花。
又笑了。
祁送珵看不懂她到底在笑什么,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幸福得满溢出来。
“该我了,”夏令明轻咳一声,收回神来,全神贯注地盯着父亲,力求看清他的所有表情,“那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她看见他的眼睑颤抖一下,瞳孔不自觉向左偏移,但中途又转回来,迎上她的视线:“没有。”
听上去不像有,但是看起来有点心虚,可惜她的蛊虫没跟她一起回来,不然她就给爹下读心蛊了。
她强调之前他要求的规则:“这可是不许说谎的游戏。”
“要是不信,可以把我拉进问心潭里让我再说一回。”祁送珵没有丝毫闪避,整个人表现得坦坦荡荡。
“儿女情长,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行吧,既然爹都这么说了,做女儿的就相信他。
目前他这个回答,夏令明还算满意,她无法想象恩爱父母之间插入其他人,好在她爹现在是个眼睛里只有剑的,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至于“影响拔剑的速度”之类的话语,她听过笑笑也就罢了。
真信他的邪才是傻,毕竟他以后可是抱得美人归的。
祁送珵又绕回开始的未解之谜:“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感情,到底是从哪找到的关于我的情报?”
“这是两个问题。”夏令明撇撇嘴,不说你要问,说了你又不信。
“那我换个问题,你认识傅听锋吗?”
“那是谁?”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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