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子殿下提醒,实在是受宠若惊。”
最后几个字,带着一股阴阳怪气,明显讥讽。
太子依旧笑容和善,“裴将军怕在生本宫的气吧?本宫可以理解。但去往镇戍关路上,还请将军考虑一下,为何本宫得到消息,不是武王下令,而是武王妃动用关系。
背后煽动之人是谁,不用本宫提醒。本宫确实曾撮合您与顾将军,怕的,不就是这个?冤家宜解不宜结,人是您招惹的,又能怪谁呢?”
“我……”裴今宴都要气死了!
若非尚有理智在,知晓现在在高台之上,众目睽睽,他怕是要失态!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他裴今宴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无愧于天地!为何从太子到皇上,从顾翎羽到武王妃,都要逼迫他?
只是因为他是好人吗?!
好人,就要被这般对待?!
太子见裴今宴双目赤红,“贴心”道,“本宫不耽搁将军时间了,赶路要紧。还有,将军在镇戍关有何需要,尽管送信回来,本宫承诺,有求必应。”
裴今宴一抱拳,“末将多谢太子好意。”
说完,多一个眼神都不给他,转身便下了台子,甚至都没与周围官员客套一番。
心中恨恨地想着——用你有求必应?他有何需求,自有堂弟周旋、皇上承诺。
其他众人见安国公下了高台,也急忙纷纷下台。
裴今宴一走,太子立刻将视线投去——可惜,再无佳人倩影,人已入了马车。
太子脸上笑容慢慢消失,薄唇轻启,低声道,“还真是个,会勾人的。本宫多久没被一个女人,勾得这般痒痒了?”
……
队伍行得极快——因为队伍都是骑兵,只有十几辆马车,马车里也都是将士们的行李,真正载人的马车,只有一辆。
出发前,苏明妆便对裴今宴说过,不让大家迁就她一人,该用什么速度就用什么速度,她自有打算。
马车行进得快,最大的难题便是颠簸。
为此,苏明妆在车厢里垫了足足十几层褥子,躺在上面软绵绵,得以减震。
准备好马车后,裴今宴亲自爬上去,让人趁着清晨路上人少,跑了一大圈,确定效果还不错,这才同意。
当然,裴今宴也知晓,外面年久失修的官道,与城内道路没法比,心中对夫人,更是愧疚和感激了。
马车内。
习秋问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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