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一位看上去50许岁的长者,面容很慈祥,微微带笑,不时和一旁局促不安的崇译文说上两句,更多时候关注在和裴厅长的这盘棋局上。
“老裴啊,我们曾是战友吧。”刘星远远地听到了双方的对白。
“恩,都是 115师的,但不是一个团。“裴厅长也笑着答道:“自从林总长叛G之后,英雄的115师在军队里的日子也算是艰难。”
崇副部长有些黯然神伤,然后点头:“可不管怎么艰难我们都挺过来了。”
裴厅长点头称是啊,然后指着崇译文道:“用他们这个时代的话来说,我们叫做打不死的小强。”
“哦,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们比喻成小缸豆呢,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我们那个时代喜欢这种比喻,不过嘛,失之严肃,没有表达出我们的乐观主义。”
两人的话都暗藏玄机。
气氛松了一松,崇部长继续道:“老裴,和在部队的时候一样,你始终还是站在潮流前面。”
“呵呵,党内现在最流行的一个词汇不是就叫做与时俱进嘛。”老裴的眼神呈现一种向往,对职业生命延续的热情向往,说着他把肩膀上的国徽拧了拧,生怕被别人夺走似的。
“老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我们之间不需要隐瞒些什么了吧?”裴厅长的眼神片刻之后变得很柔和,但是对呼之欲出的答案还是充满了期待,他的嘴微微张开,眼珠向上翻动,用微表情的分析那是一种迫切想得到结论的表情,是一种自然情感的流露。
“就不能是战友之间的叙旧?”崇大部长看出了他的期待之意,有意地放缓交流的节奏,都是经历过无数风雨的人,大家都没那么容易扯掉面具。
“都是知天命的人了,哪里还有多少山水值得留恋,唯一看重的就是这所谓的晚节了。”裴厅长边下棋边表达自己的立场,他的棋风彪悍,颇有国内的一位已经隐退的大刀阔斧派的高手王磊之风,他的速度也让崇部长有些应接不暇。“您这个日理万机的常务来江苏,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吧。”裴厅长单刀直入。
“我要是在乎这些风言风语,那应该带着纪检、监察一起来。”崇部长的棋风很温和,他更像是拿着扇子的马晓春,大局观很好,对裴厅长的进攻防守起来那也是颇为得力,裴厅长的大军长驱直入气势恢宏,但是在实地上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我相信我的战友,更相信我的同志,所以今天我唯一的“保镖”就是这位崇大督察。”他的眼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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