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的猴子听到精神点三字,粲然一笑应对道:“时间还早,贤伉俪既然这么黏,不如我们多给你们些叙旧的时间…”
看两个人都无语地站者,猴子又龌龊地笑笑道:“怎么着,刘星你跟我们走还是跟小曼走呢?”
这话说得很有歧义,这小子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 果然赵小曼招架不住,脸色一红道:“这破猴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娘才没功夫陪你们玩呢,预祝你们今晚都精尽人亡。”说着她一溜烟跑掉了,迅速地打了一辆车,飞弛而去,那速度那状态,哪里象刚刚醉酒的样子。
“我的天,JJRW?这娘们也太狠了。”猴子摸摸了额头的冷汗“这词汇,太虎狼了,百年一见啊。”
老孟则摇头叹服道:“刘星,其实你应该感谢猴子,要不这十年折腾下来,小曼那现在就是一寡妇,你呢,早是一精尽的亡魂。那十周年的聚会,也就是你的生祭了,你啊,还很健壮地活着,绝对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我去,真能扯,I服了YOU。”刘星一阵恶汗,这老孟的毒舌还真不是盖的。
“这话然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山羊和他历来是焦不离孟,言行一致。
“十年前我和猴子都在不自觉的情形下当了一回无间道,这回该让我们请次客赔罪了吧,你这幼小的有创伤的心灵可需要安慰和平复呢,我们呢,也求个心安。”小山羊的脸上满写着真诚,随即又变得委琐无比,刘星长叹了一口气:“老子最近数年这命运多舛,多半是因为遇见了你们这几个变态。”
“太见外了,话说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老孟也淫荡地笑道:“十年如梭,命运定格,这贼船你是下不去了。”
这边交锋得不亦乐乎, 那边有些心虚的戴苏已经拦下了一辆面包车摇晃而至,大手一挥:“兄弟们上车,去天王宫。”五个人一般出租都拒载,打两辆车又有些奢侈,这戴苏别具匠心地拦了辆过路的面包,猴子有些诧异地问他:“你怎么知道这是辆黑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跑么?”戴苏昂一昂头不无悲凉地道:“这么多年警察做下来,是骡子是马,那是一清二楚。”
他的脸上多少有些悲壮,人有的时候悲哀不是因为看不清楚眼前的世界,而是因为太清醒,对什么都一目了然,然后还要傻子一般地按部就班照着程序走下去,走到黑。刘星看了戴苏一眼,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朋友,更是知己,竞争的世界赛跑着的警界,他们都喜欢藏拙,把自己的庸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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