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从恶梦中醒来,额头冒着汗珠,睁开惺忪睡眼,姚钱金手拿火把站在眼前。
“大哥,你这是?”陈久坐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
“今晚,水喝多了,起来上茅厕,路过你门前,听到你呼喊救命,看到你房门没锁,我就推门进来了,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做恶梦了,梦到侄子世轩被土匪追杀,自己又受了伤,所以呼喊救命。”陈久定眼凝视姚钱金手中的火把,心里有所疑惑。
姚钱金目光躲闪,一脸淡定:“没事就好,可能是这段时间,你带兄弟们操练过于劳累了,做恶梦,是因为太过于紧张,大脑神经绷得太紧,才做的恶梦。”
“大仇未报,世侄生死不明,能不紧张吗?”
“都怪大哥,一心只想着打土匪,救贫民,却让你这般劳累,大哥向你赔不是了,等过了这阵子,兄弟们训练有素了,我叫你大嫂做几道家常小菜,咱兄弟俩好好痛饮几杯,如何?”
“听大哥的,为民除害,再苦再累在所不辞,和大哥一起为民谋利,乃人生之大幸。”
“我已经派人去找你世侄的下落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的大仇,必报不可,大哥时刻记着。”
“谢谢大哥,大哥和大嫂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好了,一家人既然说起客气话了,快躺下休息,明早还得继续操练呢?”姚钱金左手拿着火把,用右手做了个比武的手势微笑道。
“大哥,晚安。”
“晚安。”
姚钱金回到屋里,熄灭火把,姚钱金的女人阿禾起身披衣,点亮煤油灯,问道:
“钱爷,是不是陈久发觉了异常?”
“那倒没有,他做恶梦了。”姚钱金坐下,若无其事道:“他梦见世侄被土匪追杀,我安慰他几句,就回来了。”
“三更半夜,你手里拿着那么大一个火把,陈久可不是傻子,他能不起疑心吗?”
“我跟他说,我上茅厕,黑灯瞎火的,点上火把,不足为奇。”
“我总觉得,陈久并非想死心踏地为你效劳,而是在替他的拜把子兄长报仇,所以暂且顺从你。”阿禾猜疑道:“金爷得多长个心眼才行。”
“陈久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即便到了那一天,我相信他也不会反到哪里去。”姚钱金脸一沉,“杀害陈久拜把子兄长的,一定是黑虎山匪首赵昌虎派人干的,这十里八乡专干杀人越货这肮脏勾当的,自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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