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大老爷陈祖望,声色俱厉:“何出此言?”
“这摆在眼前的事情,大哥又何必明知故问?”二老爷陈德望不惧大哥威严,不满宣泄:“大哥把一群讨饭的视如珍宝,把家人视如敝屣,无非是扬自己名望,把慈悲为怀这面大旗扛得名副其实罢了,打着乐善好施的旗号,实则践踏在家人的肩膀上,压榨着兄弟的骨血上位。”
大老爷陈祖望手中筷子,往饭桌上狠狠一拍,勃然大怒:“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族之事你置之度外,家族生意你置若罔闻。今日银杏楼,明日碎梦阁,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外面兵荒马乱,百姓无家可归,痛苦哀嚎,咱们陈家历代以慈悲为怀为宗旨,济贫扶弱乃人之善念,尽点绵薄之力出于心意,你毫无恻隐之心,颠倒黑白,把我陷于假仁假义,无非是想把陈家四分五裂,争权夺利。”
“大哥这番堂而皇之的训斥,可谓如雷贯耳。”二老爷陈德望轻蔑道:“我的寻花问柳与大哥相比,可谓小巫见大巫,瞠乎其后,大哥在家里琴瑟和鸣,在外头燕雀啁啾,要不然,有人到现在都还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与来历?”
二老爷陈德望此言落地,身世一直遭人非议的陈世杰,面露哀伤,一直默然吃饭的他,立即放下饭碗,黯然离开饭桌。
陈家长子陈世轩眼看着弟弟黯然离开,立刻放下饭碗追随出去。
大老爷陈祖望愤懑积胸,拳头紧攥,别人对自己的次子说三道四也就罢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公然在饭桌上当着孩子的面,在他心灵深处,那道还未痊愈的伤疤里再撒一把盐,着实可恶,陈祖望气得脸上青筋暴起,七窍生烟,拍案痛斥:
“混账?非得逼我从家谱中剔除你吗?”
“好啊,剔除了我,好让外人名正言顺巩固你在陈家的地位,好吸兄弟的骨血上位?二老爷陈德望厉声叫嚣:“到了这份上,我也无需再向你低眉顺眼,我忍够了,你可以从家谱中剔除我陈德望之名,但你割弃不了我是陈家子孙的血脉,我流的是陈家的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陈家的家业自然有我的一份,我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天经地仪,谁要是执意阻挠,我定会手起刀落。”
大老爷陈祖望咬牙切齿: “只要我陈祖望活着的一天,你就休想从陈家瓜分任何东西。”
“那就要看看,谁的胸脯足够结实了。”陈德望紧握拳头,重捶几下胸脯,两袖一摔,愤然离开饭桌。
陈德望之妻王佩仪眉眼睥睨,手摔锦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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