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小红帽极力克制,却还是从喉间传出低微的呜咽声。
“她的牙齿上勾着红毛线。”时语低声说道。
楚怀俯视着这具尸体,发现她的牙齿处果然勾着几缕红线。
又侧眼看到床头上的那几卷红色毛线。
“那顶帽子是她用牙齿织出来的,她就是小红帽的奶奶。”时语看着躺在床底的尸体说道。
“是他把奶奶变成那样”
是猎人把小红帽的奶奶变成了狼人!
“这就是你一定要杀死猎人的原因?”楚怀问。
小红帽没有直接回答。
场面沉寂了片刻,小红帽才缓缓开口。
“是。”
想起猎人暴躁地挥动手臂说小红帽接了通电话就走了。
楚怀看着眼前的狼奶奶尸体问:“你逃出来前接到的最后一通电话是奶奶的?”
“你怎么知道我接到了奶奶的电话...”小红帽抬眼望向楚怀。
“那时候奶奶还没变成这副模样。”小红帽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奶奶说她想吃蛋糕和葡萄酒,让我给她送去。”
“她知道,只有用这个理由,爸爸才会放我出门。”
楚怀想起原故事情节,小红帽就是以送蛋糕和葡萄酒这个理由才来到奶奶家。
小红帽想起每次送来东西时,奶奶总是早早地在屋外等她。
远远见到小红帽沿着大路走来,奶奶就会拄着拐杖慢慢走去迎接她。
“那些蛋糕和葡萄酒,一直都是我们俩一起吃的。”小红帽的脸上诡异地洋溢起温情。
为什么这次来到后就留在这不回去了?
“从猎人的木屋来到这也没有很远,你怎么这么久也没想着回趟家?”白领女人不解地问道。
“都怪你不回家,你爸找你找疯了,才发明这么个恐怖游戏。”白领女人不悦地说。
听出白领女人语气中的责怪,小红帽垂下头,过了会,她开口说:“他总是打我,我的斗篷下全是伤口,被奶奶发现了。”
时语和小吱跟着脸色一沉。
“猎人是个家暴男?!”白领女人惊呼,“那他还一副思念女儿的模样。”
“越是有家暴倾向的人,在外人面前更会表现出一副重视家庭的模样。”楚怀语气平淡地说道。
“这便于他们更好地控制受害者。”
一旦受害者有出逃的迹象,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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