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已经醉成这个样子,在经过南木寻和阿芷的面前时,东宏杰还不忘向他们两个人打声招呼,“木神医,阿芷姑娘,话说你们刚刚是在说我的坏话吗?”
“行了吧,师父,别再胡说八道了!”东宏杰愈发地癫狂起来,为了避免他继续丢人现眼,南木霖只好强行将他扶进里屋去。
安顿好东宏杰,南木霖出来后,面对南木寻和阿芷时满脸的歉意,“镜寻伯伯,阿芷妹妹,刚才让你们见笑了,其实我师父平时不是这个样子,他今日只是喝多了酒,一时有些酒后失言罢了!”
“霖哥哥,这其实没什么!你师父他只是喝醉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阿芷说的是,你根本没有必要向我们道歉!”南木寻随着阿芷的话泰然自若地笑道:“想当初我也是一个酒鬼,这里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喝醉酒是种什么体会,有时候发酒疯跟发泄情绪根本就是一码事,有个发泄的渠道总比将所有的心事都压在心底要强。”
南木寻和阿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立马盖住了此刻紧张诧异的气氛。
南木霖的脸色马上恢复正常,想当初,他也曾亲眼见过南木寻喝醉酒的模样,“镜寻伯伯,一别多年,你现在还有饮酒的习惯吗?”
“已经戒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还会喝上一小杯!”
南木寻将过往的一切说得云淡风轻,这令南木霖更加好奇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未等南木霖回过神,一个中年妇女迈着快步走了过来,“太好了,木神医,原来你在家啊!”
“杜大婶,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来这里自然是有要事想找木神医你帮忙啊!”
听对方的语气如此客套,南木寻同样笑着招呼对方,“之前我让阿芷给你家送过去的药,你家里那位喝了吗?”
“喝了,喝了!您亲自配的药方,又是您的徒弟亲自送到我家里,我男人怎么可能不喝呢?这些日子一直都有喝!”
“那喝完药的反应如何?他现在还有体虚吗?”
“已经好多了,比起喝药之前肩不能扛手不提的毛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谈起丈夫这段时间的转变,杜大婶越说越激动,“他现在不仅能帮着我做一些家务活,还能时常下地里去做些吃力的农活,有了他帮忙料理家中的各种杂事啊,我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整天忙个不停!”
“是嘛!”南木寻笑得眼角露出两条明晃晃的深壑,“你家里的那位身体能恢复得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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