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霖,你什么时候拜了这样一个人为师?”
“他是我在银州修习的时候拜的师父,在那三年里,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你之前还去过银州?”南木寻长久未闻云州的消息,神情显得有些意外。
“没错,当年受银州大族长的邀请,其余的三个大州都有派出代表前去银州修习秘术,期限定为三年,而我就是云州派出去的代表。”
“你的父亲南木江竟也舍得让你去?”
“银州又不是刀山火海,我如何去不得?”
“说的也是,比起被流放,刀山火海又如何?”
南木霖看出南木寻的表情有些不对,趁机追问道:“镜寻伯伯,你当年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突然离开了云州?”
直至今日,南木霖一直都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当年的事情我有我的无奈,况且我当时也没有机会向你明说!”
“这是为什么?”
“你这个年纪不需要知道的太多,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南木寻转脸又是一副耐人寻味的面孔,“如果你硬要知道的话,就去亲口问一问的父亲!”
“难道你的离开和我阿爸有关?”
“他是一个极其正直的人,殊不知他也有他的无奈!”
南木霖察觉到像是一脚踩进了雷区,怎么问下去都是些不可告人的机密,他只好将话题退出来,“那之后呢?你离开云州以后又去了哪里?”
“我离开云州后,先是在一个山洞里面呆了几年,之后又辗转来到了这个地方,谁知在这里呆了不到一年,就倒霉地遇上了一场瘟疫。”
说起那场瘟疫的时候,南木寻的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波澜。
“所以当你医治好这里的瘟疫之后,就成了现在村民口中的木神医?”
“说的没错!”南木寻扭动着身板站起来,边说边在屋内挪动,“一开始我是打算什么都不管,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可当看到村里面连着死了那么多人,基本上每天都能见到新的尸体被抬出家门,我当时一下子生出了恻隐之心,便打算留下来找个地方细心研制瘟疫的解药,替这里的村民另寻一条活路,可一开始并不是很顺利!”
谁能想到,研制解药的过程竟是这样漫长,等他真正研制出解药时,村里的人已经死了大半。
“镜寻伯伯,刚刚听阿芷妹妹叫你师父,想必她是你来这之后收的徒弟吧?”
“说来她也是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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