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
拿着陶罐走进满是药味儿的房间,王五看着躺床上裹得跟粽子一样的魏老三说道:
“抹药了!”
全身缠满绷带连行动都困难的魏老三肉眼可见地一抖,声音嘶哑:“五...五哥,要不今天先算了?”
“你这不开玩笑么?大夫说了,一天都不能少,你要是想之后还能站起来走路,就别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可五哥你下手也太...”
“啥?老子亲手给你抹药,你还嫌弃上了?”
躺床上的魏老三咬了咬牙,挣扎着起身解下了裹住背部的绷带,场面壮烈得跟上刑场差不多,王五在陶罐里伸手掏了一大把药,搓了搓手满眼都是凶光:
“我前段时间去青楼没穿裤子就从二楼跳下来的事情,是不是你跟少爷说的?少爷笑话了我一天,这件事老子就跟你提过。”
“没...没有!”
“还不招是吧?”王五把药糊到魏老三满是刀伤的背上,大力抹起来:“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学会告状了?不让你长长记性老子就不是一等一的绝世猛男,你学不来的那种。”
连续的惨叫响了起来,被折腾得欲仙欲死的魏老三嗓子都哑了,过了许久王五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子,大夫叮嘱过这药一定要用心抹,他现在够用心了吧?
他擦了擦手,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少爷封爵了,伯爷!想当初我跟着少爷下山那会儿是真没想到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啧啧,跟着少爷混真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情。”
躺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的魏老三吃力地点头:“嘶...是这么回事,我之前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个主簿,简直没想过能在伯爷手下听差。”
“少爷说这次可以把咱们调成偏将,我是不去了,你怎么想?”
“偏将?”魏老三实实在在地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没那天分...安安心心跟着将军就好。”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王五的态度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坐在一边,“还好你没选偏将,实话告诉你,别说偏将,给个将军老子也不做!哪儿有跟着少爷有意思?人活这辈子就为了个轰轰烈烈,如果不是少爷,我王五顶天也就是个山贼,哪儿能打完叛匪打辽人,见识这么多东西?”
“我也一样。”
王五一拍脑门:“聊着聊着把正事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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