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难免要糊涂一把。”
“......”
“杨溥已成气候,现在的朕压不住他,让他入阁吧,做个次辅。”
“是。”
“下一道中旨,训斥东宫,太子失德,再下一道明旨,召二皇子赵轩入京营掌团练,入冬后下江南平叛。”
“...是。”
一系列安排,一长串话,仿佛耗光了魏帝的力气,他摆了摆手,床前的暗卫消失无踪。
灯火摇曳里,他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朕最怕麻烦了...”
......
六部之一的刑部,作为维护朝廷法纪的庄严之地,每日都热闹非凡。
阳光透过飞檐翘角的琉璃瓦,斑驳地洒在青石铺就的庭院上,身着官服的刑部官员们步履匆匆,进出在各个衙门内,或手持卷宗,或低声交谈,讨论着各种案件,不时有身着皂隶服饰的差役匆匆进出,传达着来自各地的消息和命令。
而在这样的热闹气氛之外,刑部大堂内坐着的刑部尚书卢何,正在慢悠悠的喝茶。
他瞥了一眼对面的刑部侍郎,眼帘微垂:“说说吧。”
“是,”刑部侍郎拿过卷宗,神色有些难看,“案子并不复杂,就是牵涉到的人有点多,昨夜二皇子赵轩于府上设宴,吏部尚书义子顾怀持剑行凶,挟持张大学士之子张承并致其重伤,然后潜逃...”
卢何放下茶杯,认真问道:“义子?”
“是,义子,”侍郎翻翻卷宗,“目前任职国子监经学博士...与张承并无往日仇怨。”
“现在人呢?”
“已经收入天牢。”
“抓到的?”
“一早便来投案了。”
卢何点点头,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一整个刑部衙门一早上接手这份卷宗的官员都如临大敌。
又是内阁大学士,又是吏部尚书,还牵扯到太子与二皇子,谁看到都得头大。
“尚书大人,要不要听听前因后果?好像是张大学士之子先...”
“不用,”卢何摆摆手,“没有意义。”
做官,尤其是做京官,靠的就是一手能文能武与众不同,还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谁对谁错有什么意义?又不是两个小老百姓跑来告状,当牵涉到的人身份太高太过复杂的时候,一个案子的性质就已经变了。
他想了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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