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换个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要是她们愿意的话,部队可以给她们开证明,帮她们重新办理户口。她们想跟家里联系,可以继续联系,想要自此断了之前的联系,我们也可以直接跳过她们的家里人。”宋宏扬语气严肃地道。
他很清楚经历了这种事,哪怕是无辜的受害者,只要一回到原来的生活环境。
那等待她们的将会是能在短时间内,将她们摧毁的流言蜚语。
家里为了其他人能抬起头来做人,哪怕是再心痛,也会想尽办法将她们赶紧嫁出去。
无论条件,越远越好的那种。
人性不可控,劣根要人命。
这是无可奈何的。
他们既然揽了这个功,自然也得给这些女同志们善后。
“部队可以从席主任贪的钱里,抽出一些作为她们的赔偿吗?”江阮阮见宋宏扬跟自己的想法一样,干脆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
宋宏扬愣了下,然后郑重点头,“当然!她们做为受害者,那个席主任本就该给赔偿。以人为本、以民为本,那都是要先考虑赔偿完受害者,再是上交给国家。只是金额的多少会扯皮,但我做为领导,直接拍板事后也就顶多听两句酸话。”
“对,阮阮,这种事你不用担心。我们华国虽然穷,但肯定不会无视这些受害者的需求。”柳峥旭重重揉了把她的脑袋,有些无奈。
华国到底是有多穷,才把他的小媳妇闹出了这种想法。
“那你们觉得给多少合适?”江阮阮忽闪着大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柳峥旭。
“一千?一千五?”宋宏扬给了个部队常安置家属的价格。
也不等江阮阮拒绝,柳峥旭就道:“这个价低了。首先革.委会的那个主任本就贪了很多钱,对那几位女同志造成的伤害也是不可逆的,人家还都被折磨羞辱了那么多年。其次烈士遗孀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受到各个部门的优待,有了困难受了委屈只要找到部队来,我们都会想办法解决。
可那几位女同志就算换了城市重新开始,那远离亲人,无人撑腰,以后都要靠他们独自在社会打拼,肯定也少不了闲言碎语。万一遇到欺软怕硬的人谁帮她们?公安能管骂人、排挤、白眼吗?”
江阮阮听柳峥旭这么说立刻拼命点头。
“就是!这是很现实的问题,社会上的人团结的时候很可爱,但闲下来的时候也是有劣性的。”
“那你们说呢?”宋宏扬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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