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过。
气氛凝固了半响,沈容昔问她:“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路汐侧过脸,下意识地露出一抹自然的微笑,连话音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
“也是,你现在还能有什么难事,最难的困境都走出去了。”沈容昔这话不假。
路汐的困境没有止于被收留的那年,她后来虽考上了梦想中的戏剧学院,不想给沈容昔添生活负担,后来的学费和日常支出都是靠舞蹈比赛的奖金才支撑念到毕业的。
这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真正让她陷入困境里的是毕业前夕:
微品娱乐的人拿着一份她父亲生前签下的巨额债务书找上了门,也间接性让路汐失去了三年自由身,出道后,无法签约其他的经纪公司。
而路汐很平静接受了这一切原本不该属于她人生的困难。
也是由衷地感激沈容昔曾经伸出的援手。
院子有风来回吹拂,路汐用翡翠书签将报纸书籍轻轻压住后,沈容昔开始下逐客令,态度一向是不近人情:“你报恩给我养老,我这些年住舒舒服服的大别墅,高薪的护理工二十四小时陪着,也没客气花你的,恩情了明,互不相欠,平时少来点这。”
路汐垂眸说:“我确实还有点事,老师,您照顾好自己身体。”
-
她约了简辛夷搓麻将。
维修好的雷克萨斯安全行驶过上次抛锚的车道,来到菩南山上的时间不算晚,简辛夷早早就已经约好了牌友,大家都熟,等人齐了就上桌。
来来去去搓了几场,简辛夷发现路汐接连落了下风。
等她又胡了把漂亮清一色时,指尖推牌,调侃道:“今天运气不佳啊?”
难得会输。
连另一位面貌清秀挂的女星程麦普通牌技,都赢了回。
“让你们赢不好吗?”路汐轻轻慢慢地开口反问,即便是输家,也始终保持着得体的仪态,裙下的白净脚踝被听到动静的橘黄色小猫亲昵地来回蹭,也只是避开,睫毛都没颤一下。
有意放水。
又输了一局。
有了法国的前车之鉴,她封建迷信了一次,想将好运留到最后。
牌品见人品,简辛夷很是欣赏路汐这种认赌服输的端正态度,正又清一色推牌时,客厅旋转楼梯处换来脚步声,是祁醒下楼了。
“祁大影帝杀青啦?”程麦小声地问。
简辛夷:“嗯,一杀青就连夜赶回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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