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宠她,重男轻女在他们眼中并不存在。
尽管家中贫穷,她也依然觉得过得十分幸福。
可现在,最疼爱她的爹爹娘亲还有阿兄全都不在了。
想到这些,顿时痛的心如刀绞,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眶里滑落,流了满脸。
这件事,只有她家里人知道,就算是一个村子的村民,也不可能把这么多年前的这么一件小事记得这么清楚。
面前的男人真的是阿兄和爹爹的战友,而且关系一定和兄长爹爹十分要好,阿兄才会把家里的趣事告诉他。
见邬鸣玉哭了,裴景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知道,定然是自己方才的话,勾起了面前女子过往的伤心回忆。
他不该说这些,可他也只有这些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他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了邬鸣玉,道:“邬姑娘,抱歉,我不该说方才那些话的。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邬鸣玉接过手帕,擦去了脸上的泪水,道:“无碍,是我一时情绪激动,让你见笑了。这件事除了我家里人,我想没有人还会记得,我愿意相信你。你可以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听着邬鸣玉这么说,裴景严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随后,开口对她说起当年的真相。
“当年,我们一万余名将士,在裴云舟的带领下,押送粮草去边疆。这一路上本来都没有任何问题,大家也都以为,只不过是押送粮草,很快就可以回来,可没想到……”
裴景严仔仔细细分毫不差的说了一遍。
邬鸣玉在一旁静静听着,因为愤怒,她不由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刺进了掌心,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没有想到,当年的事情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她的爹爹和阿兄,居然是被贪生怕死的卖国贼小侯爷给害死的!
他小侯爷的命是命,她爹爹和阿兄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那上万将士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事情便是这样。”
裴景严同样恨恨咬牙,道:“我是五年前的幸存者,我来,是想寻找更多的幸存者,寻找证据,揭露当年的真相,给那些死去的将士们讨一个公道!”
“裴公子,如果你是来找幸存者的,我爹爹和阿兄确实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回来。若是他们还活着,绝对不会不回来的。我很抱歉帮不了你。”
邬鸣玉一张口,声音已经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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