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你可真冷血!”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投入黑夜里。
目视着那道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远,林颂像是瞬间脱力了一般身体晃了一下,幸好手及时扶上了身旁的一扇门,才没有倒下去。
直到看见陆骁孤寂的身影逐渐模糊,最后融进巷子尽头无边的夜色里,林颂才缓缓收回视线。
黄奶奶的院子不算大,但林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她住的东厢房的。
房间门一关上,她就再不能多挪动一步,整个人靠着门后,身体无力地慢慢滑下去,瘫软地坐在地上。
母亲说她自私,陆骁说她冷血,是啊,她就是个自私冷血又无情的女人。
难怪他会那么想她。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她和他真就没什么关系了,那么她走的时候,也就可以无牵无挂了。
第二日清早,林颂还是像往常一样早起,收拾完出门上班。
从医院附近的地铁站出来,她就进了她常去的那家咖啡店吃早餐。
从前台点了两份咖啡和一份三明治后,她就随意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望着窗外匆匆走过赶着上班的人群,她忽然想起她到加泰勒第二天的早晨。
那里清晨的街道虽显破败,但烟火气浓郁。
路旁的商店都敞着门,人们或搬了小桌椅坐在路边吃着当地特色早餐,或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着,享受着这一天里难得的宁静时刻。
她在加泰勒吃的第一顿早饭,还是姚静带她去路边的一个小店吃的。
当时她们在店里也坐了一个像她今天一样靠窗的位置。
她们一边吃着当地的特色早餐,一边望着窗外闲聊。
姚静作为国外派往巴国的占地记者,在巴国工作的时间比林颂久,知道的自然也比林颂多。
那天林颂指着路上接连疾驰而过的几辆白色越野车,问姚静那是隶属于哪个联合国组织的车。
姚静只是随便扫了一眼,便告诉她,那是联巴观察团的车辆。
也就是那天,林颂才知道,陆骁不是什么普通的维和兵,而是一名手无任何武器,遇到袭击也不能还击,危险系数极高的军事观察员。
就是这样,初遇那天,他还是救了她的命,这不免让林颂对他这个人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情愫。
回想那几个月的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林颂无奈地摇摇头,视线依旧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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