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更是咄咄逼人,全然不留半点余地,等同于宣战!
——
此时此刻,临江坊间,最高的酒楼。
这座酒楼虽然位于另一条街道,但俯视下去,仍能将那边发生的一切,尽数收入眼底。
两道人影,皆背负双手,静静望向前方。
两人都貌若中年,只是一人身着青袍,而一人身着白袍。
“昨夜临江司一封书信,命外南衙门,治理‘吃绝户’之事,并有威胁之意。”
“赵令使对此颇为不满,今日原想打压这新任掌旗使的气焰,现在看来,是他自己颜面扫地,威严散尽。”
“这一身血,可是把堂堂副令使的脸,给染得不成样子。”
青袍男子不由得笑了声:“谁也没有想到,这位新任掌旗使,竟然真的不按常理做事,用一柄长刀,挑翻了规矩,架在了赵远的脑袋上。”
“莽夫而已,只有一腔热血,只凭手中刀锋,不识大局,不懂规则,不能圆滑,走不出长远的道路。”
白袍男子这般开口,眼神之中,冷漠至极。
青袍男子却微微摇头,说道:“他可不是一般的莽夫。”
“咱们也见过太多的莽夫,在被逼到绝境时,不讲规矩,骤然暴起,以为凭着蛮力,就能掀翻局面,抗衡规则。”
“但无一例外,全都死了。”
“例如刚才,这位‘五爷’,暴起一刀,若不能劈翻梁虎,那么此刻躺在地上,掉了脑袋的,一定是他自己!”
“当一个不讲规矩的武夫,拥有着挑翻规则,劈开局面的强大力量,那么你再纯粹视之为莽夫,就大错特错了。”
随着青袍男子的声音,那白袍男子也神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先前那一刀,劈翻了梁虎,也劈碎了赵令使与他麾下武夫的信心。
而后来杀死刘家公子的这一刀,更是彻底粉碎了临江坊内原有的规则。
“没有强大的能力,纵然手中执刀,也只是徒添笑柄,在你我眼中,一样还是蝼蚁。”
青袍男子叹息说道:“但今日这位掌旗使展现出来的修为,至少在内壮巅峰。”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正色说道:“而且这位掌旗使,过于年轻,潜力无穷。”
若没有掀翻棋盘的能力,妄想拿刀,挑战规则,便只能成为笑话。
可是这位掌旗使,明显已经具备了掀翻棋盘的资格。
这也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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