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泽尔忽然想起来什么,自以为懂得了朱利尔斯的心思:“我知道你之前被一个女孩伤透了心,男人怎么能在女人身上一蹶不振呢?我是没办法让你们在一起,但或许有别的方式去弥补你内心的感觉和渴求。”
他亲切地说着,一边点起一根烟:“西区有一家妓院新开张,里面的姑娘不仅漂亮,而且都很会说话。这家妓院叫金帆船,你到那里报上我的名字,可以连续住上一个月,期间的消费都由我承担。”
这对当前时代的大多数男人来说都不能算坏主意,但朱利尔斯从他提起“女孩”开始就脸色剧变,一直以来伪装出的和气也差点维持不住。
“我想你打听的不够多,那不只是一个女孩。”绿发男巫冷冰冰地说,他前所未有的认真。
海泽尔的瞳孔惊讶地睁大:“男孩?”
“.我的意思是,她不是个普通的女性,她在我心目中的感觉无可替代!而你最好也小心一下自己的措辞。”
朱利尔斯的态度可不是在说笑,他的额头传来强烈的精神波动,只要是巫师都能感受到在那积蓄的力量,
“是我的错。”海泽尔将刚点起了的烟掐灭,以示此刻道歉的诚意。
“我原谅你。”
我不原谅你。
朱利尔斯的想法和他表现出来的细微感情截然相反。
但对他们来说,这事儿就像刚才的谈话一样,表面工夫已经足够,即使他们排斥对方,瞧不起对方的人格,恶意的宣泄也该就此停止。
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礼貌,而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还要再道歉一次,刚才有一些话没有来得及说。”海泽尔将烟头戳进烟灰缸:“也许你愿意暂时接受雇佣——你之前说愿意为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付出诚意。”
“我还以为你知道真相就该让步。”朱利尔斯厌烦地皱眉。“我已经答应为你们指控孔里奥奈家族了。”
“可惜这件事不是我全权做主,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走。不过这件事也只是一点小事,不会让你有风险的。”
海泽尔伸手,将烟灰缸旁边一张不起眼的文件挪到眼前,眼神在上面快速扫了一下。
“你认识工程师亚历山大·伊莱文。”
“不认识。”
“有人看到你和你的那位不知名同伴拜访他。”
踏踏踏.
“.抗议铁路赔偿”人群的口号声清晰起来,但还是听不清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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